就這麼在路邊,肆意妄為的進行,完全不介意周圍人的眼神。
一直到身後的車子的喇叭發出了催促聲,沈灃才鬆開了許美君:“剩下的晚上再來,嗯?”
許美君想罵這人卻說不出話,最終是倉促而逃,生怕自己再被沈灃牽連。
沈灃看著許美君離開的方向,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沉,一直到身後的車子忍無可忍的時候,沈灃才驅車離開。
路上,沈灃個紀一笹打了電話:“婚禮你覺得定在哪裏好。”
紀一笹被問的一臉懵逼:“我是男的,愛好女,沒打算和你結婚,你這個問題是不是問錯人了?”
“全世界女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和你結婚。”沈灃冷笑,“我要和明美結婚,想問問你哪裏合適。”
“嘖嘖嘖——”紀一笹嘖嘖出聲,“她有了?”
“你以為我要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沈灃冷哼一聲。
紀一笹挑眉:“沈灃,我覺得你這個婚禮準備的會黃,許美君可不是什麼小白兔,任你搓圓捏扁的。就你那點事,你和許美君解釋清楚了麼?別以為上了人家的床,就一切水到渠成了。”
說著紀一笹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畢竟你現在屁都不是,了不起算個暖床的。名正言順是許美君未婚夫的人,可是你那小侄子。”
沈灃:“……”
這個電話,沈灃覺得打錯了。
“我在等你開會,你倒好,和我討論這個問題?”紀一笹挑眉。
回應紀一笹的,是沈灃直接掛斷的電話,紀一笹哼哧一聲,倒是也不介意,低頭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
和這種盲目陷入熱戀的男人說事業,就好比和傻子說認真一樣,都是扯淡。
……
許美君下了車,則一路小跑的朝著咖啡廳走了進去,似乎那唇瓣上還帶著沈灃的溫度。
臉頰因為之前的親吻,也火辣辣的燒著,就算是外麵的冷風吹著,似乎也沒能把許美君的這樣的躁動給降低下來。
越來越心跳加速。
這樣的情緒,一直到許美君走進咖啡廳。
她還沒來及坐下來,明美就托著下巴嘖嘖出聲:“許美君,你的臉上,我看見了四個字,麵若桃花。”
許美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明美:“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看錯了嗎?”明美一攤手,很是無辜,“這落地窗明晃晃的,在車上吻的難舍難分的,更別說你這脖子,嘖嘖,慘不忍睹啊,你敢不敢脫了衣服我看看,看看你們的戰況多激烈。”
許美君:“……”
她忽然覺得自己來錯了。
許美君找明美,是想和明美說著段時間的事,想找個發泄的渠道,結果被明美這麼冷不丁的一說,許美君忽然就有些退怯了。
可是明美卻沒打算放過許美君:“你坦白從寬的交代,你和沈灃是不是和好了?”
說著,明美比了比許美君無名指上的鑽戒:“我眼可沒瞎,這個玩意太刺目了,你要真沒這個意思,這個玩意也不會戴在手裏。”
然後——
許美君安靜了很久,似乎在聽著明美的話,也好似在看著自己手中的鑽戒,那表情越發的無奈,也越發的耐人深思起來。
“我不知道。”許美君搖頭,“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脫離了我的控製,越發的不可收拾了。”
“你和沈灃在一起,就從來沒在你控製之中過。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的。你縱容自己放肆,就勢必要承擔後果的。”明美倒是說的直接。
許美君扁了扁嘴,就這麼看著明美:“沒辦法嗎?”
明美很認真的搖頭:“你和沈灃這情況,除去你自己,外人沒任何的辦法。我強拆也拆不散啊。何況,沈灃現在不是單身,你也沒和季飛揚結婚了,你們真的在一起,也沒任何不對的地方。”
明美也很無辜的一攤手,就這麼看著許美君,把自己的想法倒是說的直接。
許美君更說不出話了。
咖啡廳內的氣氛變得微微的有些沉悶起來。
很久,是明美打破了沉默:“明美,跟著你的心走,不要再讓自己後悔就好了。感情這種事,其實並沒對錯。不管是誰對不起誰,起碼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外人沒辦法的。”
許美君安靜的聽著,很久才嗯了聲。
明美也不再繞著這個話題,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問起了許美君給蘇晚婷肚子裏的孩子準備了什麼東西。
許美君接著明美的話題說了下去。
但是,許美君的眼神卻有些恍惚。
被提及的孩子的話題,卻忽然讓許美君心口一暖。
但也隻是瞬間,許美君就把這樣的情緒藏的很好在,不再臉上表露分毫。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明美才有事離開,許美君和明美一起走出咖啡廳,結果,明美一走出咖啡廳,就看見了停在路邊的車子。
那是沈灃的。
明美自然也一眼認出來了,她很無辜的一攤手:“接你的人來了。”
而沈灃則很淡定的和明美頷首示意,明美揮揮手走的很幹脆:“我先走了,不當你們電燈泡了。”
許美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明美。
倒是沈灃笑出聲:“明美很識趣。回頭應該請她吃飯的。”
“沈灃!”許美君咬牙切齒的,“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之間的約定你是不是忘記了。何況,這一個月馬上要到了。”
忍不住的,許美君就是為了刺激沈灃。
她以為沈灃會動怒,起碼在許美君看來,沈灃動怒和自己吵一架也是好事,但是偏偏,沈灃卻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完全沒動怒的意思。
隻是,沈灃不接許美君的話題:“想吃什麼?”
許美君有氣撒不出,差點抑鬱。
沈灃倒是不介意,很快的做了決定,直接帶著許美君去了她喜歡的餐廳,這些事也從來不需要許美君費心,沈灃都可以處理的很好。
許美君被沈灃被動的牽著,再看著沈灃的模樣,那種抑鬱的情緒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
“怎麼了?”沈灃低頭問著許美君。
許美君被沈灃看著,硬聲硬氣的:“我和你說,反正一個月時間到了,我和你就橋歸橋,路歸路,沒任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