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會長眼尖,臉色一變,大喝道:“住手!”
那些暗勁高手生生停了下來,彭會長道:“都給我退下。”
暗勁高手們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彭會長杵著拐杖站起身,緩緩來到我的麵前,仔細看了看那塊鐵牌。
他激動地指著鐵牌,說:“你,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我勾了勾嘴角,高深莫測地說:“你不必知道。”
彭會長臉色陰晴不定,變幻莫測,羅德萬似乎認不得這鐵牌,站起身道:“會長,這是什麼東西?”
彭會長沒有回答他,他高聲道:“彭會長,您可不能因為一塊鐵牌子,就放了她啊,我們協會的顏麵何存啊。”
我微微抬起下巴,說:“這塊鐵牌,是藥幫最高權力憑證,你們不認識,但彭會長不會不認識。”
我提高了音量:“彭會長,見此牌如見祖師爺,你居然不行禮?”
彭會長一驚,連忙抱拳,深深彎腰,行了一禮:“弟子彭宇衍,見過祖師爺。”
那四個理事都驚得站起身來,雖然彭宇衍隻是個副會長,但從來沒人見過他向人行禮,即使麵對會長的時候,也隻是互相見禮罷了。
今天,他居然向一塊鐵牌行禮?
這是什麼東西,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等等。”那個穿中山裝的男人突然想到了什麼,說,“‘此牌一出,誰敢不從’這句話好耳熟啊,對了,在入會之時,我們所拜的祖師爺排位後麵,不就有這兩句話嗎?”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旗袍老太太起身道,“我看過祖師爺的傳記,裏麵說過,他有件信物,是一塊鐵牌。鐵牌前麵是一個‘藥’字,鐵牌後麵就是這句話。難道這就是祖師爺的信物?”
“不可能!”羅德萬叫了起來,“這個丫頭家裏八輩兒貧農,怎麼可能有祖師爺的信物?”
老太太道:“八輩兒貧農怎麼了?我家也是八輩兒貧農,你看不上貧農?別以為你祖上是愛新覺羅的旁支,就認為自己高人一等了!這丫頭年紀輕輕煉丹術就這麼好,肯定是祖師爺的後人。”
羅德萬臉漲得通紅,我要真是祖師爺後人,他們這烏龍可就鬧大了。
祖師爺不僅是煉丹師協會的創始人之一,更是古代的大煉丹師,是所有煉丹師心目中的英雄和聖人。
我如果真是祖師爺後人,他們不僅不能對我下手,還要把我供起來,誰和我過不去,就是和全華夏的煉丹師過不去。
我臉上帶著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目光在他們臉上掃過,說:“這令牌,乃家師所賜。”
眾人頓時心領神會,想來我師父就是祖師爺的後人,按照華夏傳統的規矩,我也是祖師爺傳人。
彭會長連忙說:“原來元女士竟是祖師爺的傳人,剛才是我們冒犯了,還請元女士海涵。”
我笑道:“彭會長不把我扭送到警察局了?”
彭會長連忙擺手:“不敢、不敢。”
我又道:“那萬鍾音怎麼辦?”
彭會長道:“萬鍾音膽敢私自做主,向元女士的弟弟下手,這種品行,怎麼能做我煉丹師協會的幹事?等我回去之後,立刻將他驅逐出協會。”
羅德萬還想說什麼,但看了看這塊鐵牌,始終沒能說得出口。
“那我還需要加入煉丹師協會嗎?”我問,“這丹方,你們還要不要?”
彭會長連忙說:“既然元女士是祖師爺的傳人,那就是自己人,有沒有入會的手續都沒關係,也不必用丹方當入會費,我們協會會一直是你的堅實後盾。”
我微微一笑,說:“這怎麼好意思呢?”
彭會長搖頭道:“對於祖師爺的後人來說,這點待遇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你如果正式加入協會,至少是一個理事的身份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