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晚點頭,隻要能讓她一起去,她什麼都能答應。
這一刻,她太想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了。
蘇凝她從前是見過的,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蘇瑾澤,她曾在漫長的歲月中,期待顧海山可以給她父愛,隻要這份期待徹底的破滅,可如今,這心裏又燃起了希望,自然是想去看一眼蘇瑾澤是個什麼模樣的。
“張副官,去拿手爐子,再多帶幾把傘。”
“把車子開到府門口等著,車子裏放軟被。”
——如果晚晚累了,就可以到車子裏裹著軟被休息一下,暖和又舒服。
“是。”張準忙去準備了。
又過了十餘分鍾,霍府的人才出府往孟家那邊去。
白芷蘭本來想來,但是想一想如果她也離開了,老夫人還躺在病床上裝中毒,還不知道二房那邊會不會趁機做點身邊,就按捺住了,留在府裏等消息了。
不一會兒,眾人就來到了被蘇家的兵包圍的地方,一看,這包圍圈還真夠大的,往前三條街,別說是在界麵上走的人了,就連在街邊樹上飛的鳥都安靜了。
而且,衛兵還毫不客氣的攔住了路,直到見到了蘇凝。
“夫人。”衛兵給蘇凝敬禮。
“帶我們去見瑾澤。”蘇凝直接下了命令,衛兵猶豫了一下:“是,夫人和諸位請。”
另一個衛兵見狀,轉身往前跑,將信息傳遞給蘇瑾澤。
蘇瑾澤剛聽到衛兵報的消息,就看見孟德春將孟書衡和孟雲惜綁了出來。
“兩個孽障的東西,還不快給蘇先生跪下認罪!”孟德春說著,從孟書衡和孟雲惜的身後,一腳踹在了後膝蓋窩裏,兩人被迫“咚”的一聲跪在了堅硬冰冷的地麵上。
“蘇先生,霍大少爺,”孟德春上了前,討好般的說:“我已經問清楚了,這兩個孽障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壞心思,就是之前與少帥夫人鬧了一點不愉快,年輕人總是沉不住氣,心裏不舒坦了就想開開玩笑。
對!這就是個玩笑,這兩個孽障東西就隻是想和少帥夫人開個玩笑,不是來真的,否則,他們也不會將事情做的那麼粗糙,隨隨便便的就讓霍大少爺和霍二少爺給教訓了,是吧?”
他這麼說話,但不是為了幫孟書衡和孟雲惜說,而是盡可能的將這件事的影響縮小,不影響到自己的安危,才是最主要的。
於是,他又接著說:“可不管怎麼說,這兩個孽障東西存著私心、想要傷害少帥夫人的事情是真的,該他們種下的惡就得他們自己背,我是不會偏袒他們的!
我這不是就將他們綁了帶到蘇先生和大少爺的麵前聽後處理。
大少爺和蘇先生都請放心,我孟德春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對了就是對了,錯了就是錯了,犯了錯事就得受罰,所以不管蘇先生想要怎麼樣都行,要了這兩個孽種的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