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蘇凝也慌了,麵對自己親生女兒的怨氣,她也手足無措了。
“我們還是先回去,將姐姐說的話想清楚,也給姐姐一點時間,或許過幾天,她氣消了,會願意同我們多說幾句話。”蘇子墨說著,垂頭喪氣的往前走了。
蘇凝也隻好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
花園裏。
這個季節,花園裏除了常青樹,也隻有幾樹梅花還開著。
“我瞧著這花園裏倒是蕭條了一些,”九公子說:“那幾樹還都是白梅,開的也不夠熱鬧,想必晚晚每日瞧著這些個景物,也會覺得無趣,那不如我給晚晚在這裏建一個溫室花房?便是建一處四麵透明的屋子,將花花草草都種在屋子裏,屋子裏麵的溫度比外麵的高,那不能在冬日裏開的花邊也能養在裏麵了。”
“晚晚覺得如何?”
蘇晴晚還沒有答話,霍西州就搶先說了:“九公子,你並不了解我家晚晚,若是有那種好東西,我家晚晚會寧願在溫房裏麵種滿藥草,自然,藥草也會開花的,開花聞著香,花開過後還能入藥,一舉數得,才更歡喜。”
“晚晚,你說是不是?”
這兩個人這麼說話,倒有些像是小孩獻寶比賽爭輸贏。
蘇晴晚說:“你們的想法都不錯,但是溫房那種東西造價太高,有那種東西,我不如直接拿建溫房的錢去買一些藥材和大米,做成藥粥,送給有需要的人。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如今是冬日,便是江城富庶,也還是有窮苦人家三餐不濟的。去幫助幫助他們,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豈不是更好?”
她倒是聰明,這麼一說,誰也不得罪。
說完,她又說:“我瞧著那白梅倒也不錯,香味是舒服的,我去折兩枝,回去插瓶。”
沒等兩人有什麼反應,她已經上了前。
夾在這兩個人中間,難受啊,她抓緊時間去喘喘氣……
等到蘇晴晚走的遠了,霍西州轉過身,目光冷冷的盯著九公子:“我有個問題,想請九公子解惑。”
“你說。”九公子倒是大方的答應。
“九公子與秦王墓有什麼關係?”
誰知,九公子卻馬上反問:“我為何要告訴你?”
“你故意利用晚晚,將我引出來,不就是想單獨和我說這些事嗎?”
他若是不想說這些,就不會有意無意的透漏他和秦王墓有關係的消息了。
“霍四少信人有前世今生嗎?”九公子說。
霍西州沉下眼眸:“不管我信不信,存在的東西便是存在,不存在的東西便不存在。”
“那你說,人的記憶算一生,還是你活著,擁有健全的身體,能通過耳朵去聽,通過而眼睛去看……感知這世上的一切,才算得上是在過人生?”九公子望著遠處的蘇晴晚,眸光深邃而不知意味:“你可知,我也曾,一生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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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錯,寫完忘記更上來了,寫完就覺得寫完了,哈哈~以後仔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