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生日聚會的地點,在玫瑰酒吧,濱海市一家高檔的酒吧。
當四人抵達,找到卡座,已經有三名青年到場。
落座後,甄常建逐一介紹,其中為首的帥氣高傲的青年,正是他巴結的對象江正豪,副市長之子。
左手邊長著三角眼的男子,名叫郝有才,市辦公室主任之子。右手邊一身名牌,穿著時尚新潮的家夥名叫朱良生,一家大公司總裁的兒子。
這三個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公子哥,道不同不相為謀,葉成也沒打算跟這些人打招呼。
介紹完,甄常建特意咳嗽一聲,聲音中帶著嘲弄的聲音道:“這是陳落雪的朋友葉成,人家的工作可是非常了不起的民工。”
好像是之前商量好的一般,幾人全都哄堂大笑起來。朱良生陰陽怪氣的說道:“聽說民工的工資很好,一個月至少一兩千吧!”
吳曉華夫唱婦隨的諷刺道:“一兩三可是高收入,起碼能解決自己的吃住問題。”
聽到一圈人陰陽怪氣的貶低葉成,陳落雪心中非常氣憤,早知如此就不該來了。
還沒等陳落雪說話,葉成看著甄常建道:“甄什麼建,你臉上的傷疤還沒好,就忘記疼了?如果我媳婦敢這麼對我,二話不說大嘴巴子抽她丫的,什麼樣的潑婦你也娶。”
葉成對這些家夥的冷嘲熱諷沒放在心上,但並不代表著他可以隨意被人侮辱,嘴巴也夠毒,在吳曉華和甄常建的傷口上撒把鹽。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被葉成當眾揭穿傷疤,吳曉華和甄常建的臉色“唰”就變了。
甄常建惱怒道:“我們兩口子的事,跟你個外人沒有關係,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對,你們兩之間的事,我可管不著。”葉成哀歎道:“我隻是覺得你既可悲又可憐,被隻母夜叉欺負,連個屁也不敢放。”
吳曉華一陣抓狂,潑婦似的插腰喊道:“你個死民工,你說誰是母夜叉呢?有種你在說一遍。”
“好了!”陳落雪生氣道:“都是我的朋友,你們再吵我馬上就走。”
自始至終,江正豪都在偷偷打量陳落雪,眼中帶著炙熱的目光。
見陳落雪說話,他忙跟著打圓場道:“大家都是朋友,能坐在一起就是緣分,沒必要介意身份。”
說著江正豪一副紳士的端起酒杯,瀟灑的說道:“來,大家共飲一杯,一笑泯恩仇。”
郝有才的一對三角眼轉動,幫腔道:“還是江公子有氣度,從來不介意別人的身份,我們可做不到。”
江正豪明顯是這圈人的領頭人物,他一發話,連怒氣衝衝的吳曉華和甄常建,都換成了虛偽的笑臉舉起酒杯。
陳落雪雖然討厭這些虛偽的公子哥,但當著麵也不好拉下臉,不自然的舉起酒杯跟這些人碰杯。
對於這群人模狗樣的公子哥,葉哥根本未放在眼裏,不過是些仗著家裏有錢有勢,在外麵飛揚跋扈的大少爺而已。
跟這些人喝酒,葉成覺得掉價,麵前的酒杯連碰都沒碰一下。如果不是陳落雪在這,他都懶得跟這些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