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這動靜是搞大了,葉成心裏是那個鬱悶,瞅著血流如注的獄警,他呆呆的轉向於明熙,說不出話來。
葉成敢挑釁獄警是他篤定的認為,這個仗勢欺人的家夥不敢真的把他關在這裏,可於警官你有什麼篤定的把握嗎?
但事情已經在眨眼的瞬間發生了,葉成不得不管,怎麼說姑娘家是因為他才發飆的,於是呼他驚呼了聲,上前攙扶起獄警溫柔的安慰起這個滿心怒火的人來。
該包紮的地方一個都沒落下,不該整治的地方,葉成也一並擼了一把,他在獄警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本來還想肇事的他忽然沒了什麼,一臉錯愕的盯著葉成,良久他說了句隻有兩人聽得懂的話後,爬起來去找典獄長了。
於明熙已經做好與人爭執的準備,反正在這裏她也是不被待見的人,怎麼吵都不會比現在更好,可是當獄警從她身邊跑過的時候,她納悶了。“你剛剛跟他說了什麼?”
葉成開始裝傻,他抓抓腦袋一口否認。“沒有啊,我隻是讓他記得來我辦公室換藥,那麼大的口子應該多疼啊!”
“是嗎?為什麼我覺得你威脅了他?”於明熙拽住葉成的手臂,強迫他麵對自己。“看著我眼睛,你真的沒有做其他什麼事?比如下暗手什麼的?”
葉成探手抹上於明熙的腦袋,煞有其事的說道:“沒有發燒啊,怎麼盡說些胡話呢!於警官,一會你也去我辦公室一趟,那點阿司匹林什麼的,以防老年癡呆。”
話音剛落,葉成就遭到來了於明熙的拳打腳踢,花拳繡腿的毫無大礙,不過為了滿足女人的虛榮心,葉成還是配合的哇哇叫了幾聲。“好啦,正是要緊,你要打要罵咱回家在說成不?”
“別說的我們好像有什麼事似得,我警告你不準讓其他人知道我們住一起的事。”於明熙壓低聲音威脅道。
葉成隨口應付了句,他讓於明熙找來兩個幫手,把犯人抬到他的辦公室。他並沒有危言聳聽,這個犯人能在這裏堅持了四天才發作,可見他的意誌力有多強了,換成是他也未必可以堅持這麼久。
“密閉恐懼症,這個我也聽說過!在國外一起連環殺人案中,就有這麼一個犯人,但我看他的症狀似乎並不相向,你會不會搞錯?”於明熙是擔心葉成誤診給剛才那個獄警留下口舌,回頭好找他麻煩。
葉成笑笑,他仔細的替男子把脈之後說道:“誤診是不會,不過你也沒說錯,他確實有其他問題,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等我弄清楚了再說。現在麻煩於警官,把這位犯人的資料給我一份,另外,剛剛的事請你不要插手,我有辦法解決。”
喂!於明熙還想說啥來著,被葉成推出了辦公室,拖過凳子做到病床前,他翹起長腿擱在床板上,雙手抱胸的低垂著腦袋,等犯人醒來。
傳真件發出嘀嘀聲,長臂一伸便去過了資料,他揉了揉額頭尋思著這記錄也太吩咐了吧,才不過隻有十七八歲的年紀,這犯罪記錄都超過了他的年齡。到底是警方太大意還是這個小年輕還厲害?
不管是哪一點,葉成都不在意,他隻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殺猴子和肥球,還有誰對他下了毒。
犯人叫林夕,名字很純潔,長得也有點純潔,不是那種很標致的花美男,但很幹淨,毛孔細致的比女人還要滑嫩,真的像廣告上說的那種隱藏毛孔。
葉成抬起林夕的手,掌心與手指都有不同程度的繭子,這是一雙慣用槍支與冷兵器的手,在沒有突破金陽玄真的時候,他的手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