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娃喲,你可算是回來了。這麼多年,怎麼都不想著回來看看你叔叔嬸嬸們。”陳三叔激動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責怪。
即便是像六子哥這樣的漢子,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與親人相聚,也忍不住流下淚水,我們在旁邊看得也十分的感動。
“俺這不是回來了麼。這麼多年了,芹芹那小丫頭,應該長得亭亭玉立,變成大美女了吧。”六子哥問道。
我心裏很奇怪,六子哥離開陳家村才三歲。三歲的時候,六子哥還記得當時的事情?
“這麼多年,六子哥一直都在關注陳家村的情況,我也在幫他。芹芹,應該就是這個陳三叔的女兒,今年應該有二十歲了。”平哥說道。
“平哥你也認識這個陳三叔?”我問道。
平哥點頭,惋惜的說:“應該是六子唯一的親人了。”
陳三叔一愣,隨即露出一副明白過來的表情,嚴肅的說:“這麼多年來一直有人給我們寄錢,說是給芹芹的生活費和學費,這人是六子娃你?”
“可不就是俺。”六子哥高興地拍著陳三叔的肩膀笑道。
“你這孩子,是你就說是你,為什麼不說呢。哎,咱們進村子裏再說吧。這都是你的朋友吧,不好意思,照顧不周,回家,回家給你們做好吃的。”陳三叔對我們致歉說。
“陳三叔客氣了。”小曦微笑說。
走在陳家村裏,我發現這裏基本都是三層以上的樓房,往裏麵一看,什麼彩電,冰箱應有盡有,看來某大大上來之後,農村也開始有錢了,外婆家也是如此。
跟著陳三叔回到了他家裏,牆麵白漆,刷的光亮亮的,家具該有的都有,比一般的城裏人都要有錢過得好。
可是我還是想不到陳家村有那個錢去建村口的機關設施,光是數量不下百的鐵拒馬就要挺多錢的了,不是一般的鋼材。
“你們先坐著,我讓人去殺雞殺鴨,給你們接風洗塵。”陳三叔說著就走到了外麵。
我們四人坐在軟沙發上,小曦很貼心地幫我把黑色旅行袋放在了地上,我疲憊不堪地躺在沙發上,揉著酸痛勞累的肩膀,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想說。
“六子,你不覺得奇怪?”我聽到平哥終於問六子哥這個讓我們都感到疑惑的問題,我立馬睜開眼睛,看著六子哥如何回答。
六子哥眉頭微皺說:“的確有些。”
“從聽到的機關零件運作的聲音來說,少說也要花上百萬。而且在下方,還有更加龐大的機器運轉之聲!”小曦分析道。
“這你都聽到了?”我震驚的看著小曦說,我最多也就是聽到了觸動機關後零件互相摩擦的聲音,想不到小曦連下方很可能有更加龐大的機器運轉之聲都聽到,實在厲害。
“當然,我的耳朵可是有過專門訓練的。”小曦得意的說。
“而且陳家村似乎不歡迎外麵來的人,還用拒馬拒絕,有點小題大做。”我說。
啊!
突然,外麵傳來了一個女子淒厲的叫聲,我心頭猛地一驚,平哥,六子哥,小曦也是一把坐起了身子,麵色震驚。
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