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骨皇還提到了劍宗的和冥宗的。不過這兩個派別,在宗派界中,太久沒有出現了。其中,刻宗更是號稱上古三千宗派之首。之所以還羅列這個宗派,是因為三千年前,曾經有人以“劍宗”的名義,在外行走,而且展露了一手可怖的劍術。
此後,就再沒有聽說過劍宗之名,很多人都懷疑,上古劍宗是否傳承了下來,又或者,這幹脆就是一個流言。不過,骨皇為慎重起見,還是把這個宗派列上了。
“呼!”
看完這幾行字,方雲長籲了一口氣。《近古時代》上提到的這幾個宗派,沒有一個不是龐然大物。要想得到這些功法,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現在的實力,施展地變之法後,幾乎可以硬捍普通天象高手了。倒不必急於搜尋靈慧級的功法!還是回去之後,讓趙伯言搜尋一下,看有沒有這幾本經典的下落!”
方雲心中想道。
放下心事,方雲沉下心來,把境界再恐固一遍。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眨眼之間,半個月過去了。
“將軍,侯爺有請!”
這一天,方雲正在帳篷裏,一名傳令兵道。
“侯爺?”方雲微怔,即隨明白過來:“可是莽荒侯?”
軍中有三位武侯,一位貴族侯。如果是武侯有請,稱呼就是“武侯有請”,而不會是“侯爺”。
“正是!請隨我來!”
傳令兵點點頭。
“居然是許淵”,方雲心中微動,一年前,在東郊獵場,他和大哥方林,可是把許淵的長子許權,在旗杆上綁了一天。雖然是少年人的爭執,但許權畢竟是莽荒侯世子,代表的是莽荒侯的臉麵。這麼對待許權,等於是打了這位莽荒侯的臉麵!
“這位侯爺,該不會借機對付我吧?”方雲心中若有所思道,不過轉念一想:“怕什麼!我馬上就要位晉大將軍,要去兵部述職。他再厲害,也不可能糊塗到,這個時候動手!”
地位越高,顧慮越多,越是很多事情不能親自動手!
走出營帳,外麵風雪呼嘯,但已經沒有戰時那麼大了。跟隨傳令兵,方雲一路向莽荒侯的營帳走去。
莽荒侯的營帳,在擎天峰,一座巨大的戰時帳篷矗立在峰頂,方圓數千丈的範圍,沒有風雪能靠近。門口,兩排儀態威態侍衛站立著。
方雲進了帳篷,帳篷裏燃燒著一個炭盆,非常溫暖。另外,地麵鋪著質地上乘的紅色毛毯,對著裏麵,有一張長方形的書桌,一個雙肩寬闊,麵色如玉的男子,正盤坐桌前,書寫著什麼。
隻是瞧第一眼,方雲立即感覺,莽荒侯身上流露著一股複雜的氣質,在強烈的霸氣中,又籽合了一股儒雅的氣息。
這樣的人物,如果放到儒家史官筆下,立即就會提筆寫下兩行字:
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
看到腳步聲,莽荒侯放下筆,抬起頭來,眼睛中迸射出一股龍虎一樣的光芒。
“末將見過侯爺!”
方雲立即單膝下跪。
莽荒侯神色平淡,打量了一眼方雲,開口道:“方雲,你可知罪!”
“來了!”
方雲心中微微一震,立即知道這位莽荒侯要發難。
“末將不知,還請侯爺明顯!”方雲道。
“哼!你擅離軍伍,提前到達莽荒,卻隱而不報。眼中可有軍紀,朝廷!”
莽荒侯冷聲道。
聽到莽荒侯拿這件事情問罪,方雲微微意外。莽荒侯雖然言辭犀利,但口氣中卻並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
“奇怪,莫非我錯怪他了!”
方雲本來想隨便找個借口,應對一下。突然想起平鼎侯十多年來,一直接攏莽荒侯,卻沒有成功的事情,心中一動,坦白道:
“回大人。末將與武侯楊弘的恩怨天下皆知。末將也是立功心切,怕武侯以公報私,將我調回後方,不能為朝廷分憂!”
莽荒侯眼中掠過一絲異色,似乎方雲坦率,出乎他的預料。微不可察的點點頭,莽荒侯道:
“此時,隻可一次,下不為例。武侯為大軍之魂,地位崇高,切不以小人之心,妄自摧度。切記!”
方雲聽到這翻話,立即知道莽荒侯並無責怪的意思。嗯起上京城中那位,心中頓時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虎父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