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打量了他許久方才說,“我之前從未聽說過父親生前立過遺囑的消息。”
“自從你和厲易寒離婚後你就很少回家裏了,跟你父親關係也沒那麼親近,自然不知道你父親做了些什麼。”
她這話裏的意思藍心明白,大抵旨在說那遺囑是他父親在她不知曉知道的情況下立的,隻有她白無言一人知道。
可即使這樣她依然不相信,道:“就算我沒有回家可我弟弟藍祁也跟我父親一直聯係緊密,怎麼弟弟也未曾聽說過這件事情。”
見她還不相信白無言說,“既然如此,那你明日來便知道了帶著你弟弟一起。”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那明天藍心就帶著弟弟去一探虛實就好了,說完後便徑直離開了。
她剛一出來便遇上了宋爵,他笑說,“心心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藍心不知道他要玩什麼把戲,但想起他昨日交給給自己那份文件,便跟著他到了他車上。
剛一上車,藍心便看到了後座上的蘇銘,不過此刻他卻是昏迷狀態,扭頭問他,“你對他做了什麼?”
“心心你跟他很熟嗎?”
藍心與他不過隻是早上說過幾句話而已,說不上熟,可為什麼宋爵會將他綁在自己車內。
她臉上疑惑被宋爵捕捉到,他解釋說,“聞言,蘇律師手裏有一份藍父生前所立的遺囑,我怕你那個姐姐和你那個後媽會在你之前先下手,所以把人綁來了。”
“你若真是擔心的話大可以將他請來,何必用這種方式。”
宋爵往身後靠了靠,“我一向隻對你溫柔對其他人自然是怎麼粗暴怎麼來。”#@$&
他的話藍心信了七分但仍有三分疑惑,“你怎麼會知道他手裏有父親生前立的遺囑誰告訴你的,藍盈瑩還是白無言?”
“心心你這話是在告訴我說你覺得我跟你那個後媽和姐姐有合作是嗎?”他冷笑隨後又說,“其實我跟你那個姐姐確實是有一手合作。”
藍心眯著眼睛瞪向他,“怎麼,野心勃勃的你跟蔣家合作還不夠現在又要把藍氏收到你名下嗎?”
聽完她這充滿火藥味的話語,宋爵笑笑說,“我怎麼可能會想要將藍氏收到我名下呢,那可是你的公司,我跟你姐姐的合作不過是將某人搞下台而已。”
藍心頓住又聯想起昨日他給自己的那份文件怒說,“你說過你不會再針對厲氏的。”%&(&
看她這麼緊張,宋爵心裏不由得一疼,但依然笑說,“當初答應你不針對厲氏的條件是你在我身邊,可如今你已經回去了,心心是你先破壞這個遊戲規則的。”
他這話到底是要藍心回到他身邊,然後他就可以不在厲易寒。
藍心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到底不舍,這幾日沒了他的打擾嗎,她和厲易寒過得十分幸福可心裏也依然很忐忑。
見她猶豫宋爵說,“我也不是來逼你回到我身邊的,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可回頭我便會針對厲易寒,一定會將他的厲氏是拿到手。”
這樣的事情藍心是不允許它發生的,急忙說,“給我一天時間,明天晚上到厲家老宅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