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厲易寒忍住了心中的憤怒出了成林區別墅。
二人坐上車後,公孫璞問:“易寒你有把握在一個周之內找到宋爵做那些事情的證據嗎?”
這問題倒真的把他難住了。如果說宋爵所留的證據那麼容易找的話,那麼警方不可能這麼久都沒有找到。
厲易寒有些微頹,歎了口氣,道:“這事容我想想再說,我想去慕釗啟家看一下心心。”
聞言,公孫璞二話沒說,啟動車子朝著慕釗啟家駛去。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
他們到達慕釗啟家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後。
擔心藍心的慕釗啟一直守在客廳內,生怕有人在半夜的時候潛進來。
當敲門聲響起時,他一下子警覺的坐直了身子,仔細的聆聽到外麵的聲音。
門外的厲易寒見裏屋一點聲音也沒有,問:“你確定慕釗啟把心心帶到這來了嗎?”
“我很確定,因為是我開車送他們過來的,不過眼下這個點可能睡了吧,”
早已悄悄來到門後的慕釗啟聽到門外的聲音,隨即打開了門,說道:“沒睡,隻是我以為是什麼人來了,所以沒有應聲。”
說完之後率先回了客廳內,門外的厲易寒跟公孫璞相繼跟著進去。
三人落座於客廳之後,厲易寒開口:“謝謝你。”
折身去廚房拿水的慕釗啟腳步微頓,待回到客廳坐下後才說,“沒什麼好謝的,心心是我師妹,況且我做這些並不是為了你一句謝謝,我隻是為了確保她的安全。”
他們二人的對話火藥味十足。
一旁坐著的公孫璞可不想在這個緊要關口讓他們內部自毆,解圍道:“大家都是一個陣營的人就先別謝來謝去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討論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慕釗啟在藍心休息下後一直坐在客廳內想這個問題。
雖然這其中的事情有些他不知道,但他總感覺這事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的。
清了清嗓,他說道:“我有想了些辦法,但是我得知道你們跟宋爵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所以誰能告訴我?”
他那話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說他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他尚且不知道宋爵與厲易寒之間的所有事情,所以需要知道原委。
公孫璞見好友不說話,自行說道:“煜淩車禍的事情是宋爵計劃的,他還傷害了一位看守所所長,然後栽贓嫁禍給了易寒。”
“而後,他又跟易寒做了個賭約,賭期為一個周,如果說在一個周以內,易寒沒有找到他做這些事的所有證據的話,那丁楠楠和許藝許是性命不保。”
在他所說這些事的時候,厲易寒拳頭緊握,他從未覺得自己這樣被動過。
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太讓他懷疑自己了,保護不了自己的兒子以及老婆的安全,現在就連下屬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此時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撐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一個周之內找到宋爵所留下的證據。
慕釗啟放下手中的水杯,看向他道:“那厲總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