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並非隻有這一個傷口,就目前的檢查結果來看,他的背上、肩部以及腰椎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應該都是這些天受的傷,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厲先生都經曆了什麼事情?”
藍心蒙了,他以為厲易寒隻是簡單的受些皮外傷而已,誰知道竟然這麼嚴重。
見她不說話,醫生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他那些傷並不是很嚴重,隻不過就是腿上重了些。”
藍心看著眼前的片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方才在一病房的時候,厲易寒騙她說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她雖不是骨科醫生,但看到他腿上那樣包紮的時候也知道傷的肯定不輕。
藍心沒有選擇當麵戳穿他,目的是為了讓他不擔心自己。
最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的,直至回到厲家別墅的時候,藍心依然未未過神。
她不知道要如何告訴厲易寒這個消息,她怕他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接受不了。
而與此同時,在厲易寒的病房內,許藝將他這一久所做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聽完這一切的厲易寒隻覺得不可思議,過了許久才說,“那為何今天下午在花園的時候問你,你隻字不答?”
“我沒有做好老爺交代我的工作,沒有臉麵跟您說這些。”
他頗有些無奈,“許藝我都不知道該怎樣說你。說你死板吧,可你有時還挺會靈活變通的,要說你真的精明的話,可有時又真的固執到家。”
“我父親人都沒了,如果沒有發生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打算這一輩子都不會告訴我你在背後所做的一切?”
許藝被這個問題問住,他從來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他隻是一味地在完成厲戰庭留給他的任務。
見他愣住,厲易寒笑說,“罷了,現在事情也真相大白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繼續回公司來處理事情吧,剛好眼下有一個項目需要派人去盯著。”
“厲總,您不辭退我了嗎?”
“把你這麼能幹的人辭退了,我到哪裏去找人來接你的班,今天下午讓你走,是因為懷疑你。”
“現在一切都搞明白了,還讓你走了幹嘛”,他說完之後看向自己裹得跟個蠶寶寶似的左腿,問:“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您情況良好,不過需要住院觀察一兩天,如果沒有任何特殊的情況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厲易寒不相信,“我的左腿都包紮成這個模樣了,你跟我說情況良好。”
知道眼前的人是擔心自己承受不住事情的結果,說道:“你就如實告訴我吧,再怎樣的結果我都能承受住。”
許藝無法把那兩個字說出口,堅定道:“醫生真的說了,您沒有任何問題。”
“你是要我拖著這條殘腿去問醫生我的情況嗎?”
思慮再三後,許藝開口,“醫生說您其他傷勢都無大礙,唯有左腿的傷勢比較嚴重。”
“直接說結果!”
許藝長呼了一口氣,“醫生說,左腿算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