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走了。”
“易寒!”宋昭說道。
“宋昭!不要叫我的名字,我覺得惡心。你若是有話就說吧,說完趕緊走,我並不是很想看見你。”
宋昭的眸子一點點暗了下去,她嬉笑一聲,隨後在旁邊坐下,“今天早上我接到宋爵的電話,說你受傷了。”
“你倒是跟他聯係緊密。”
“易寒,不管你怎麼想,但我真的不想害你,我之前都是被逼的。”
病床上的厲易寒毫無反應。
不放棄的宋昭繼續說,“失去子安之後,我一度以為我會活不下去,再加之又被宋爵送到了看守所,我沒有辦法,所以我才會答應跟他合作。”
她這番為自己辯解的可憐說辭,厲易寒一個字也聽不下去,取笑道:“宋昭別把自己說的這麼可憐,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說現在的宋昭百毒不侵的話,那厲易寒就是她唯一的那個缺口。
唯有這個人的一言一行,能夠徹底傷到她。
宋昭靜靜地坐在原地,想著厲易寒說的那些話,心裏不由得發冷。
他始終將她想的這麼不堪。
宋昭輕笑一聲,“對啊,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我今天來這裏隻是看看你,另外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這時,厲易寒轉頭看她,“什麼事?”
“公安局裏麵那個蔣其並不是真人,你提防著他點,另外,最近這一周內都不要跟任何公司合作。”
“為什麼?”
“真正的蔣其已經被宋爵解決掉了,至於我後麵所說的那個事兒,你不要問,隻管這樣做就好。”
厲易寒好以整暇地打量著她,“你覺得我現在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宋昭!”
“易寒你信我一次好不好?現在的宋爵就是一個瘋子,你跟他硬碰硬,你會吃虧的。”
“若他是瘋子的話,那你是什麼!前麵幾天還想著要跟他一起合作搞我的人,現在來告訴我說,讓我不要那樣子做。”
“你覺得我是有多蠢才能夠相信你所說的話。”
說完之後厲易寒撇頭看向別處,“宋昭你知道看到你的第一眼,我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嗎?”
宋昭未說話,隻是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厲易寒開口,貓哭耗子假慈悲,行了,你要看人也看完了,現在你該走了。”
“易寒在你心裏我是不是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現在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宋昭,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會憎恨你之前對我所做的事情。但是如果往後你若上海藍心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不手下留情了。”
宋昭看著眼前的人,他倆明明隔得這麼近,可為什麼她覺得他們之間好遠好遠。
知道再呆下去也沒有任何作用,宋昭站起身說,“剛才我所說的都是真心話,易寒最後聽我一句。”
說完之後,她便離開了病房。
厲易寒扭頭看向門口,想,如果真的如宋昭說的那樣,那真正的蔣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