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懷中的人沒有聲音,厲易寒說,“心心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可是我想為你做,所以等結束完所有的事情之後,我們就重新辦一次婚禮,好不好?”
其實藍心對這些根本沒有在意,可見身旁的男人如此執著,輕點了點頭,“一切全憑夫君做主。”
厲易寒笑笑,隨後將她更用力地擁在懷裏。
一夜未睡的他在抱著懷裏的人之後竟是困意襲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同樣情況的藍心也在厲寒的懷中慢慢睡了過去。
兩人這一躺便就到了晚上的九點。
結束委派任務的許藝買完晚餐回來進到病房時,看到病床上相擁的倆人,愣了,隨後又悄悄離開了病房。
他人剛坐下公孫璞遍也來到了病房門口,見到他時問:“怎麼不進去?”
公孫璞這人向來性子急,還未等到許藝回答他,便用腳踢開了病房的門。
睡眠極淺的厲易寒在聽到聲音之後立即醒了過來,臉色黑如焦炭怒瞪著門口。
看到病床上這一副景象的時候,呆愣在原地,過了好久才說,“我是不是應該悄悄的退出去?”
本想叫他退出去的厲易寒見懷中的人也醒了,沉聲道:“算了,進來吧,反正心心也醒了。”
剛一睜眼的藍心便見病床前站著倆人,整個人尷尬症都要犯。
似是察覺出了自家老婆的尷尬,厲易寒開口道:“你們二人先轉過身去。”
方才就惹怒他的公孫璞眼下隻得聽他的話,拉著許藝轉過身去。
見狀,藍心急忙下床又整理了下服飾。
見她準備好了,厲易寒說,“行了,你們可以轉過身來了。”
許藝道歉說,“對不起厲總,剛才在門口的時候我沒有攔住公孫先生。”
“你不用說對不起,就他那脾氣秉性哪裏是你攔得住的。”
公孫璞笑笑,“我以為就你一個人在裏麵,誰知道小嫂子也會跟你躺在這裏?”
說完之後意識到說錯話的公孫璞改口說,“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沒想到小嫂子會來這裏看你。”
“她是我老婆,我生病住院她來照顧我理所應當,這有什麼想不到的。下次你若是再不敲門就進來的話,我保證這將會是你以後的噩夢。”
他剛才的那個瞪眼已經將公孫璞嚇住了,聽到他這麼說時,認錯道:”易寒我真不是故意的。”
見自家兄弟沒有反應,他轉頭看向藍心,求救道:“藍心你幫我勸一句,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
其實她剛才踹門那一腳並沒有多大的聲音,藍心醒過來是因為前一宿根本就睡不安穩,替他解圍說,“易寒!”
自家老婆都替他說話了那厲易寒自然也沒有一直揪著他的道理,“絕無下列!”
“好的。”
說完之後公孫璞想起來自己那會兒是帶著晚飯來的,急忙將東西提到他麵前,“你看我對你多好我,可是特意跑到你喜歡吃的那家餐廳去訂的。”
藍心那好奇的小眼神又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轉。
與她對上眼的厲易寒壞笑看著她,“你這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麼呢?”
未明白情況的公孫璞說,“你說我嗎?我沒想什麼呀,我就是想起來你這不住院嗎,剛好又路過那家餐廳,所以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