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厲易寒鬆開了手,宋昭趴在病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平靜下來後她說,“如果你想讓我告訴你所有事情的話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厲易寒坐到椅子上,“什麼條件!”
“我要你送我離開這個地方且讓宋爵永遠不會找我的麻煩。”
“經過昨日的事情我已經想明白了,在這個地方我是活不下去了。但是如果我把所有的真相告訴你的話,宋爵一定會找我的麻煩。”
“你隻要確保他不找我且將我安全送離這個地方,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
眼前人的性子她厲易寒了解,冷笑說,“你覺得我相信一個信口雌黃的人所說的話嗎?”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但是你難道就不想明白宋天是怎樣將他的兒子換出去的,且真正的蔣其在哪嗎?”
厲易寒深邃的眼眸看向病床上的人,“至於真正的蔣其在哪我已經知道了。你隻要告訴我,宋天是怎樣將他兒子換出去的就可以。”
“若如你所說的是真的話,那我可以確保你的餘生不受宋爵所騷擾且會給你一筆不菲的費用,確保你能夠安穩的度過餘生。”
宋昭靠在病床上,笑說,“這個條件確實很誘人。”
“說吧!”
“再說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厲易寒未說話,隻是看著她。
“我想問你,在子安離世的時候你心裏可疼過?我知道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可你畢竟也跟他相處了那麼久。”
厲易寒的思緒回到了子安離世的那一天。
他地下了頭。
他怎麼可能會不難過,即使那個孩子不是他親生的,可他跟他相處了那麼久。
將自己從回憶裏拉出來的厲易寒沉聲說,“再怎樣他也是我厲家的孩子,雖不是我親生的,可到底也姓厲。”
“所以呢?你心裏有沒有一點難過?”
“宋昭,現在來說這個問題已經毫無意義了。”
宋昭苦笑,“是啊,現在來說這個問題已經毫無意義了,罷了。”
好一會後,她才說,“自從宋爵被抓進公安局之後,宋天就一直在暗中聯絡所有人,至於他所找的是哪些人我不清楚。”
“可是當他將一切都準備好想要聯絡蔣其的時候,那個人卻言辭地拒絕了他。”
“他一怒之下就將真正的蔣其打暈換了出去,不知道從哪裏找了個人出來代替蔣其。”
“他曾在次跟蔣其談判過,可那人一直不願意跟他合作。於是他就把蔣其關押在了隴南的一個廢棄工廠內部的地下室。”
“那個地方隻有宋爵的人知道,他們雇傭了一個當地的農婦,每日往那個地方送飯。”
“前幾日我聽到說還活著,可今天我就不知道了。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至於他為什麼要找我合作我也不清楚。”
“你確定這就說完了嗎?宋天和宋爵都找你合作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
宋昭反問:“為什麼?”
她這一問讓厲易寒有些疑惑,眼前人所說的關押蔣其的地點確實是真的,至於那宋天聯係眼前人合作的事情他就難辨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