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譜子在心裏默默唱著,然後謝父整個人定住了,睜大了眼睛,裏麵滿是不可思議,握著譜子的手都在不住的顫抖。
慢慢的眼眶就紅,眼中水霧凝結,吧嗒吧嗒,一顆顆淚珠滾下。
華夏搖滾一直都是弱項,沒玩出什麼名堂,根本沒走出自己的路,都是在模仿國外搖滾樂,東施效顰而已。
可現在就他手裏的歌,這旋律、這歌詞,無一不是在告訴他這是一首搖滾樂,一首真正的華夏搖滾。
而且這首歌莫名有種年代感,那個單純熱血渾身是勁的年代。
當年包括他在內所有的搖滾樂手,每天做夢都想要一首真正屬於華夏的搖滾,這麼多年了也沒做到。
可現在曾經的夢就在自己的手中,他怎能不哭。
人啊都看過自己兒子哭,有幾個看過自己爹哭的,見自家老頭抹眼淚了謝天嚇得不行。
“怎麼了爸,哭什麼啊。”
謝父擦幹眼淚,抽了抽鼻子,對著謝天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過了一會才嗓音沙啞的問道:“這歌你寫的。”
“啊,我寫的”謝天點點頭,不明白老爸為什麼這麼問。
他話音一落,謝父剛剛沒扔出去的鞋就砸謝天身上了。
哭喊著:“有著本事,你早幹什麼去了,知道我特麼等了多少年嘛。”
說完這眼淚又忍不住,蹲下抱著頭在那悶聲的哭。
謝天明白了,老頭這是喜極而泣,高興大發啦,嘿嘿一樂,這麼回事你就隨便哭,高興哭的這是好事。
好一會兒,謝父哭聲見停,謝天得意的問道:“老頭!我這歌寫的怎麼樣!”
謝父低著頭,豎起了大拇指沙啞的大喊道:“牛!逼!!!”
等謝父情緒平緩後,抱著那幾張譜子就不鬆手了,一副如獲至寶的模樣。
心裏頭高興,高興的都坐不住了,滿屋的畫圈,跟聽道得法的孫猴子似的,抓耳撓曬的。
突然謝父拽著謝天就走出了房門:“走,找你媽去,讓她也看看這歌。”
來到謝母的房間,謝父舉起手剛要敲門,手忽的一頓,轉頭對著謝天道:“你敲門。”
謝天當即翻了個大白眼:“老頭你夠尖的啊,我媽換衣服玩的正高興呢,我敲門給打斷嘍,我就這麼不怕死啊,你這是死道友不死貧道,活生生把兒子往虎窩裏推啊。”
聽謝天說完,這打兒子臉都不紅一下的謝父,臉上是泛起了羞紅,這事兒自己幹的確實不地道了。
沒辦法了隻能等著了,等謝母自己玩盡興了,爺倆就這麼一左一右的跟兩個門神一樣,杵在門口。
來往的服務員和保潔阿姨看的驚奇不已,這屋裏住的這是什麼腕兒啊,這麼大譜,門口立倆大保鏢。
也沒等多大一會門就開了,謝母穿著一身紅色修身連衣裙,肩上披著仿真皮毛的披肩,嫵媚的跟蘇妲己似的,謝父看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看見這爺倆立在門口,謝母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
“我就覺的我這門口有人,這果然有人,你倆不寫歌去,在這杵著幹嘛啊,裝保鏢護駕呢!”
這爺倆跟倆小鵪鶉似的,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
“寫完了。”謝父獻寶似的爸譜子遞了過去。
謝母用力一拽把譜子搶了過去,給謝父心疼心肝直抽抽,狐疑的看了一眼這爺倆:“這麼一會就寫完了,能寫出什麼啊?”
等在心中默默唱了一遍,頓時是不氣了也不惱了,俏麗的大眼睛中波光流轉,怪叫一聲:“寶貝兒砸。”
抱著謝天的腦袋,吧唧就親了一口,留下一個大紅唇印。
謝母當年能和謝父在一起,那也是個搖滾迷,隻是沒有謝父愛的那麼深沉,但這會也是難免有些情不自禁。
幾人都進了屋,張妃也看過了譜子,這會看向謝天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
這歌!是這貨寫的?真是能者無所不能,這貨不僅會寫書,寫個歌也這麼牛啊,人家這腦袋是怎麼長得。
本來謝母和張妃拿這事兒就是玩玩,反正是陪太子讀書,好壞無所謂。
但現在一看這歌,都興奮了,也重視起這場即將來到的演出,得對得起這歌啊,這可是第一首華夏搖滾。
激動之下一個個都拿起琴熟悉著曲子,也不擾民,都插著耳機呢,沒有鼓的張妃,也輕輕拍著大腿和桌子熟悉著拍子。
看著忙活著幾個人,謝天一臉落寞“高處不勝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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