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軍這番話可給這些人氣壞了。
開開眼?長長見識?
我們什麼場合沒經過,什麼天王巨星沒見過,你是不是有點太瞧不起人了。
心中氣憤歸氣憤,認識霍軍的人對於他在音樂上造詣還是承認的,心中不禁都泛起一個念頭。
今天這個音樂節,這個老炮兒小炮兒樂隊,怕是要鬧出不小的動靜。
心中好奇,這老炮兒小炮兒能唱出什麼花來,跟李力和霍軍倆人打聽,結果兩人對這支樂隊是變著花的誇,舔的那叫一厲害,可一打聽具體內容全都緘口莫言一個字都不往外漏。
那口風緊的跟黃花姑娘的大腿似的,一點縫都不漏。
心裏是又氣又急,不少人都決定,到時候一定要去看看這個老炮兒小炮兒的演出,聽聽他們到底唱的是什麼。
那個昊哥這會心態也不炸了,腦殘粉怎麼了,這特麼還有倆更腦殘的呢。
......
與此同時謝天來到音樂節的事情在這些歌手裏麵也是越傳越廣,不斷地散發。
“聽說了嗎?謝老師來了。”
“聽說了,聽說這人老凶殘了,抓到人就給人簽名,你不讓簽都不行。”
“可不是嘛,張昊在入口就讓他給抓到了,躲都躲不開啊,場麵老殘忍了。”
這話也不知道怎麼傳的就傳成上麵那樣,嗯.....也沒傳錯,還真就是這麼回事。
傳的比謝天走的還快,以至於他們幾人所到之處,所有人都紛紛回避,看地的看地望天的望天,就是不拿正眼看他們。
挺擁擠的通道硬是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來,這謝天是真成靜街虎了,跟老虎巡山似的。
謝天一看,還挺樂嗬,都挺尊重我哈,知道給我讓路,走起路來甩胳膊扭胯的,意氣風發!
很多年後,在場的歌手回憶起老炮兒小炮兒第一次登台時場景,均是一臉感慨道。
“那是支散發著王者之氣的樂隊,所到之處無不被之征服,從那天起華夏搖滾有了前進的方向,同時所有的搖滾歌手麵前也都矗立了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
當然了這是對外的官方語言,其內心想起這件事永遠都是道不完mmp和心中無數來回奔跑的羊駝。
臨近六號舞台,謝天發現一個現象,越是靠近六號舞台這歌手打扮的越怪異,之前那些頂天就算是特立獨行一些,弄不好還能算是潮流。
可這六號舞台附近可謂是群魔亂舞,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那身上不僅掛了一堆的金屬掛件,還打了一堆呢。
打耳釘那都排不上號,太平凡,什麼唇釘、鼻釘、舌釘還有那大姑娘穿著下*乳都快露一半的T恤,平坦的小腹上在肚臍上穿著肚臍釘,疼不疼再說,這衣服是特麼夠大的了,謝天估摸著這布料給自己改個褲衩都不夠。
有紋身那都是基本操作,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真實的虛假的,神話故事中的或者曆史人物都是應有盡有,把皮剝了訂一起能出一套百科全書。
謝天還看到不少紋二爺的,看的他隻想鼓掌,為啥?關公踏馬身上紋,掌聲送給社會人啊!
那頭發都不是頭發了,那是盆栽,臉上的妝容更是驚世駭俗,隻能說無知限製了他的想象力。
在謝天眼裏,就是西遊記裏麵的妖怪,什麼這路妖王那個洞主的跟這幫人比起來那也是弟弟,哪有這幫人妖氣大啊!
看這幫人再看看自己一行四人,在心裏暗罵:“我這哪是來演出的啊,這不特麼是來取經的嘛!”
謝天人沒到第六舞台,這舞台附近的歌手就都知道,他們這堆人裏出了個異類,來了個腕兒。
初生牛犢不怕虎,對於謝天這個腕兒這些人都是不屑於顧,那號東西也能唱歌?
等謝天一行人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們身上,目光中帶著審視、鄙視、好奇不一而足。
那天那夥五顏六色也到了,人如其名這夥人的樂隊組合就叫彩虹樂隊,那個胖橘......就是頭發染成橘色的胖子,也帶著看熱鬧心思看著謝天幾人。
突然那個胖橘眼光一凝,“這不是那天那老頭的樂隊嘛。“”
其他樂隊成員定睛一看,可不是嘛,就是那幫人,合著那天那個捂得嚴嚴實實的跟個腕兒似的就是謝天啊。
看著謝天胖橘的心一下沉重了起來,想了一下對著身邊的同伴嚴肅的說到:“一會表演的時候都注意一點,我估計弄不好謝天那孫子能給咱音箱線拔了。”
“嘶~~~~”有成員吸了一口涼氣,疑問道:“不能吧,他大小也算一腕兒,能這麼缺德他還要臉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