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走到收銀台打開收款機,“啪啪”的開始點錢,同時對鄭仁澤說道:“哥,你看著大冷天的還麻煩你來給送這彩頭,真讓我過意不去。”
心裏流著血嘴上還卻說著好話,同時還納悶,就這人不去劫他的道送什麼財神啊?年底給自己放假?出來弄點零花錢?不能啊,這會正是他買賣好的時候啊!
謝天都無語了,又是這樣,當年他們一起廝混的時候,一到年根底下,手裏要是拿著年畫對聯什麼的年貨去吃飯,準當成送財神的。
拿著一副牌那就是拍三張的,要是什麼都沒拿,更邪乎是特麼要小錢兒的,所以就這破事兒他都應付習慣了。
走過去,把臉上的口罩摘掉道:“嘿!看好了,我是謝老師,不是送財神的,那財神是在門口跟剛剛那幫人10塊錢請的。”
看到是謝天,老板點錢的動作一頓,既然是謝老師那肯定不是送財神的了,這人在下作也不可能下作到這份兒上。
聽到那一遝財神是花十塊錢請的,心裏還有點不忿,馬德,剛剛那幫王八蛋可跟自己要五千一張,這不是看人下菜碟,柿子挑軟的捏嘛,我就好欺負!
再一看鄭仁澤心裏又覺得這事正常了,心道:這是謝老師的大保鏢吧,人家保鏢這氣度,倆人......絕配。
幾人要了個小包廂,點了一堆的菜,上菜看著紅白相間水嫩水嫩的雪花牛肉,謝天和張妃都是一咽口水。
鄭仁澤點點頭然後看了傳菜的服務員一眼,那服務員見他吊著眼睛看自己頓時腿腳發軟,帶著哭腔的說道:“哥,你要對這盤肉不滿意,我再給您還一盤。”
謝天擺擺手:“沒事挺好,你不用管他,他眼睛有病看人就那樣。”
等服務員上完菜離開包房,謝天沒好氣的對鄭仁澤說道:“跟你說幾百遍了,別吊著眼睛看人,吊著眼睛擋不住你眼中的凶氣,看著更嚇人。”
鄭仁澤聞言揉了揉眼睛,不再吊著了,李博看過去,即使知道這人人不壞,可還是嚇了一跳。
虎目圓睜,配合他的五官,嗖嗖的冒著寒光。
見他這樣謝天直歎氣:“不說了嘛,讓你配副眼鏡,眼鏡不行就戴墨鏡。”
鄭仁澤滿臉委屈:“哥,我帶墨鏡了,不止是墨鏡,就是那明星的三件套,帽子墨鏡口罩我都給裝備上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沒一會就過來一車警察給我圍上了,都不是舉手、抱頭,他們讓我直接趴地上,搜完身檢查身份證,臨了還把我這身裝備給沒收了。”
謝天氣的,心道警察怎麼沒把你給崩了呢。
咬牙切齒的道:“為什麼你心裏沒點*數嗎?”
李博和張妃聽見這話都抱著肚子笑個不行,你可真敢穿,自己什麼樣沒數啊。
聊了幾句後,謝天問道:“仁澤,你之後準備怎麼辦?”
鄭仁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麼怎麼辦,繼續拍戲啊。”
謝天哼了一聲:“拍戲?影視城裏都是人精,再有幾天就給你的底子摸明明白白的,到時候還想像現在這樣,做夢吧你!”
“能餓死你。”
“你不說我入這行是老天爺給飯吃嗎?”
謝天眼睛一翻,跟沒說過這話似的:“老天爺賞飯也得你能吃上啊,就你這性子能讓人把骨頭碾碎磨成粉衝水喝了,吞個一幹二淨。”
“那你說咋辦?”鄭仁澤毫不在意的問道,他的一生就沒順當時候,坎坷遇的多了還怕這點事兒。
謝天涮了一片肉,燙得嘶嘶哈哈的說道:“你跟著我吧。”
鄭仁澤筷子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問道:“跟著你,給你開車啊?”
“開什麼車啊,有用自己哥們當司機的嘛,再說我也沒車啊。”
“那是當保鏢?”
“廢話,不能當司機就能當保鏢了?”
鄭仁澤正色道:“哥你看,我能幹的你都不讓,那我幹什麼,吃白飯啊!”
都說朋友之間不能有利益關係,這話對但不絕對,分人。
他知道這謝家人都是摳門但又對錢沒什麼概念的性子,不會因為錢傷了兄弟情義。
但自己一大老爺們吃兄弟白飯算怎麼回事?
這事幹不來!
謝天沉思一下後道:“你給我當經紀人吧”
“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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