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人都一陣寂靜,謝天三人傻愣愣的看著那胖呼呼的老者跟那請神。
都看懵*了,這一院子精神病就這老頭病的最嚴重!
那個老張和錢學亮的師弟還沒回神呢,看著他眼神中一片希翼和急迫。
沒想到啊,他還懂這個!你倒是快點給二爺請下來啊,你那腳跺的我看著都麻,是不是當年在山上學藝沒認真,這老半天了也沒上身。
讓你學藝不認真,咱老哥幾個這命要特麼沒了吧。
錢學亮都快憋不出笑了,連忙製止道:“老孫你別跟那請神麻煩二爺了。”
那個胖乎乎老者也就是老孫還搖頭跺腳的,嘴裏說道:“老錢別著急,我找到感覺了,快了,就快請下來了。”
等你請下來,你這腳也殘了,白了一眼後錢學亮道:“你別請了,請下來也是讓二爺白來一趟,這是我畫畫那模特,鄭仁澤。”
聽到這話,老錢一下就僵住了,脖子機械般扭動,看看鄭仁澤又看了看那幅畫,畫上那惡鬼還在。
那倆老頭也明白了,三個老頭這會兒那叫個尷尬,臉都給羞紅了。
三人互相看了看均是在心裏大罵:“這人來的也太巧了,這事怎麼就這麼寸!”
老錢也有辦法,退出請神的姿態後說道:“我是看有年輕人登門,跟他們表演一下咱們國家的傳統技藝,告訴他們這些玩意不能丟嘍。”
你個大學教授還宣揚上封建迷信了!錢學亮眼睛一白,不過看他可憐就沒撅他,然後看著鄭仁澤道:“仁澤,你今天怎麼來了。”
鄭仁澤一指謝天笑道:“錢教授,這是我哥,謝天,今天帶他來看看您那幅畫。”
說完又一指道:“這是......”鄭仁澤眉頭一皺有點納悶的自語:“三爺呢?”
“我在你手上拎著呢!”張妃憤怒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鄭仁澤聞言一驚連忙把張妃放到地上:“呀,剛才忘把你放下了,主要你太輕了我感覺不到。”
看著他院裏的人都是一扯嘴角,那怎麼說也是個人,你拎手了竟然感覺不到,你倒底有多猛啊!
讓人像個娃娃似的給拎了一會,這個張妃氣的,腳一沾地就要撿石頭,可一聽後麵的話那滿腔怒火頓時不翼而飛。
確實怪不了人家,誰讓自己這麼瘦呢。
鄭仁澤再一指張妃道:“這是張妃。”
錢學亮看了看謝天道:“你好,謝老師。”
他知道鄭仁澤是謝天的經紀人,也認識謝天,畢竟謝天是三國的作者和他們算是一個圈裏的。
謝天:“錢教授你好,打擾了。”
都互相介紹完畢,謝天問道:“錢教授你們剛剛那是......”
那三老頭的臉瞬間又是一紅,錢學亮跟著把剛剛“畫龍點睛”的事兒一說。
謝天三人也是麵麵相覷,這事兒趕的也太巧了,這仨老頭沒給嚇出病來也是萬幸。
錢學亮指著那副畫道:“這就是我照著仁澤畫的那幅畫,”
謝天和張妃過去仔仔細細的看起來,這鄭仁澤說的不對,哪是像他啊,這就跟他一模一樣,比照片還像呢,就是比本人多了一股子更加凶惡的氣勢。
那邊三個老頭圍著鄭仁澤上下打量,眼中閃爍著驚奇的目光。
“嘖嘖”老孫感歎道:“看到那幅畫我還以為老錢的畫技精進了呢,原來是這模特好啊!”
“確實。”師弟一點頭道:“剛才我還以為我師哥撞鬼了呢,誰能想到真有人長這摸樣啊。”
老張這時問道:“怎麼你倆也有興趣按這小夥子的模樣畫幅畫,做自己的收山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