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看熱鬧的圍觀群眾看見謝天猛然一陣驚呼。
“哇!快看是謝老師。”
“這是數學係這幫人把謝老師請過來替他們比賽?。”
“這不耍賴嘛!方同再厲害也比不贏謝老師啊!那可是寫出水調歌頭的謝老師。”
“耍什麼賴,方同讓一幫數學係的跟他比詩詞就幹淨了,能請來是人家有本事。”
“你哪邊的,還是不是我們文學係的人。”
“我站在道理這一邊。”
“滾犢子!跟這裝什麼正義使者,還道理那一邊,把這話給我收回去,要不然我上你們寢室哭去!”
合著這些圍觀群眾大多還都是文學係的,不知是來給自己的同學助威還是就單純的來看個熱鬧。
一幫人說什麼的都有,不過都不認為那個倒黴玩意也就是方同能贏,畢竟他的對手是謝老師,雖然他的詩詞做並不多,但就像他寫的歌一樣,每首都是經典,都是傳世之作。
方同見謝天要替數學係跟自己比賽,呆愣了一下,我是要和你們數學係的人比,你們給我找個大作家來是什麼意思,欺負人?
我哭的還不夠慘唄!
其實方同也不是真心想和數學係的人比什麼詩詞,他就是覺得不服氣,憑什麼我一浪漫文藝的文學係男生沒幹過學數學的理科男,這不文藝啊!
就是要找個由頭跟這幫理科狗展示文學的浪漫,通過他們來發出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質問:這世界怎麼了!
簡單來講就是這個倒黴玩意不單單是個倒黴玩意,還是個2*文藝的倒黴玩意。
所以看到謝天他也沒有什麼怨氣,反而有些歡喜,謝老師這樣大文人的詩詞一定更能表達出文學的魅力,隻是他現在是站在數學係那邊的,和自己的仇人一夥,得給他增加點難度。
同時作為一名文藝青年他也很期待謝天的作品,想知道在有設定條件的情況下,謝老師能寫出什麼樣的詩詞。
然後看著謝天方同聲音悲切幽幽的說道:“謝老師,你要替數學係的人跟我比賽?”
謝天一點頭:“對!我跟你比,不行嗎?”
方頭搖頭道:“可以,但是我要增加難度,設定一些條件,畢竟謝老師你是外援,而且你還是謝老師。”
一聽他要增加難度,數學係的人就不幹了,你還要增加難度,本來寫詩這事兒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還要按你的條件寫詩,玩呢,拿謝老師當神仙了?
“憑什麼增加難度!”
“我看你根本不想比,就是成心找事兒是吧!”
“我忍你好幾天了,還沒完了!”
“是不是給你臉了。”
數學係的人是徹底爆了,讓方同騷擾的多少天沒睡好覺的怨氣一下爆發出來,之前本著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原則,想著都是大學生要有素質不能跟流氓似的,可現在看來,跟他講素質是沒用了,對付流氓就要用流氓的手段。
這幫人擼胳膊挽袖子哇呀呀的還沒等衝過去呢,就見謝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可以。”
他這會兒心裏可美了,聽聽,因為我是謝老師,才加的難度,看看咱這氣魄!
那些數學係的人都不敢自信的看著謝天,口嚷嚷道:“謝老師這你怎麼能你答應呢。”
“這孫子就沒安好心!”
謝天對著他們一擺手示意不用擔心,他自有分寸。
正所謂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背啊!
就不信他能想出什麼條件,能讓前世五千泱泱五千年的文化找不出一首應景的。
看到他淡定的樣子,方同冷哼一聲,有點生氣。
雖然我承認你厲害,但你是不是太自大了,真拿自己當神仙了,看你一會作不出來怎麼辦!
沉吟了一會後說道:“現代詩,要同時表達出愛情的美好喜悅和分手後的的那種悲痛欲絕,隻要這首詩滿足這些條件你們就贏了,我以後也不會再來這棟寢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