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要麼上茶樓和小老頭們喝喝茶聊聊天,要不和已經發假的小學生們一起拿著鞭炮炸一些不可名狀之物,謝老師這小日子過得也挺有意思!
轉眼間到了臘月二十九,謝天準備回京城參加春晚。
家裏。
看著在門口送自己的老爸老媽,謝天心裏有點不是味,上輩子不提,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不在家裏過年。
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倆人這年能不能過好。
肯定過不好,得像自己啊!
這麼一想謝天心裏更不好受了,鼻子有點酸酸的。
壓了一口氣,勉強的說道:“爸,媽,別送了,京城也沒多遠,我過幾天就回來了。”
“三十你們看電視就能看到我,你們兒子上春晚了!”
“過年多做點好吃的,咱家現在不差錢!”
謝父謝母都隻能一個勁兒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你們.....”
謝天話沒說完,謝母開口了。
“別墨跡了,趕緊走吧,大冬天的開門放什麼啊!這點熱乎氣全跑了。”
“就走幾天!讓你弄得跟走多少年似的。”
謝天:“......”
“媽!今年我可不能跟你一起過年了,你不想我啊!”
“想什麼啊!不在正好,少做一個人的菜,你當過年那些菜好做啊!”
“行了趕緊走吧,一會趕不上車了!”
“走吧!走吧!為自己的心找一個家!砰!”年底與家人分別,謝老師含眼淚走的。
看著關上的大門,謝母身上的精氣神一下就全沒,坐在沙發上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花。
謝父的也跟著打蔫了。
當爸媽的能不想自己兒子嘛!過年正是闔家團圓的日子,以前都是一起過年,突然不在了,這心裏都不好受。
謝父這個搖滾老炮兒竟然點起了一顆煙,深吸一口,說道:“明天看春晚就能看到他了,也算是一起過年。”
謝母坐那沒說話,心裏卻有種悔教夫婿覓封侯的感覺。
這次回京城就謝天一個人,沒讓張飛和鄭仁澤跟著,倆人想一起來著,但謝天沒讓。
鄭仁澤去年就沒跟家裏過年,張妃那小東西要跟外邊過年估計她也不適應,所以就都好好在家過年吧,
而且大過年的他就參加個春晚也沒什麼事兒,跟著幹嘛啊?
到了京城沒找酒店,也沒上趙子涵家,雖然金花獎已經過去,但涵爺的熱度依然不消,大批的狗仔神出鬼沒的埋伏在她身邊。
身穿西服革履賣紅薯的中年老板,背著lv掃大道的“環衛”女工,年底了還背著書包在路邊攤吃飯的一米九小學生,一個不注意,這些人就可能在懷裏掏出照相機瞄準你。
鄭仁澤也沒跟在身邊,謝天懶得招惹這麻煩,便在工作室裏對付了一宿。
翌日。
今天是華夏最重要的節日除夕,大清早的道上還沒有兩個人呢,這冰冷的空氣就透露著年味了。
大部分人家的紅燈籠亮了一宿還沒來得及關呢。
等謝天鍛煉結束,年就正式開始了,家家戶戶都開始貼對子各種忙活,小孩們穿的跟個球似的來回瘋跑,一邊哇呀呀亂叫一邊放鞭炮。
雖然就他老哥自己,但過年該幹的事兒,謝天也不準備落下。
鍛煉的時候,在外邊買了對聯福字,比現在家裏貼的那種要大很多,以前住平房貼大門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