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個小丫頭片子,你誰阿?這客棧是陛下為我等官員安排的歇腳之地,你有什麼資格讓掌櫃的收我們的錢?”

程大人氣憤的瞪著明月,他一顆頭被明月胡亂剃了頭發,就像是頭上長了癩子一樣,樣子看起來滑稽的很。

明月眼裏滿是嫌棄:“做夢沒有睡醒吧你,陛下每日事物那麼繁忙,能有那閑心思為你們安排住處?你們住的這地方,是陸子觀陸大人為你們安排的。”

明月也懶得跟他們多說,拉著掌櫃的去了屋外,摸出自己的腰牌給他看:“認識麼?”

掌櫃的不知道這腰牌象征著什麼,但是反麵上皇後兩個字他卻認得。

當場是臉色大變:“姑……姑……姑娘是皇後娘娘跟前的人?”

明月沒有否認:“能按照我的要求辦麼?”

“能,當然能!不就是讓他們付房錢嗎,這本就是他們應該給的!”

明月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就走了。

回到大廳中,再次麵對程大人幾人的時候,臉色瞬間傲然起來了:“諸位實在是不好意思,那位姑娘咱都得罪不起,還請幾位把房錢結一下。”

程大人幾人正被氣的冒火,一聽掌櫃說的這話,都是一愣。

“得罪不起?掌櫃的,那姑娘是何人?”程大人試探性的問道。

掌櫃的思及那姑娘也並未直接向他透露身份,就道:“此事大人便不必問了,請您將房錢結一下。”

他走到櫃台前拿出算盤撥弄了幾下:“五位大人,每人二兩八錢銀子,住宿一晚是一兩銀子,另外八千是幾位的酒水錢。”

幾人麵麵相覷,心裏很不甘心,但是這裏是天朝,他們也不敢撒野,就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錢袋子將銀子給結算了。

掌櫃的便也沒在為難他們,收了銀子就去後院忙活自己的了。

可是幾位大人卻惴惴不安起來了。

說那姑娘得罪不起,可是他們明顯已經將人得罪了呀。

怎麼著都得弄清楚那姑娘的身份才是。

墨硯給自家大人煮了醒酒湯,剛過來就看到門口被程大人幾人堵住了。

“墨硯,之前抱你家大人回來那姑娘,是何人啊?”程大人這次的態度好多了,再也不敢故意挑釁。

墨硯看著幾人那顆頭,忍著想笑的衝動:“你們的頭發……是那姑娘幹的?”

程大人他們已經重新梳理過頭發,隻不過頭發被剃成這樣,怎麼梳也梳不美觀。

幾人訕訕笑道:“是那姑娘做的,瞧著她脾氣不大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所以我等才好奇這姑娘究竟是何人。”

程大人回憶了一下,墨硯初次見到那姑娘,好像喊的是“明月姑娘”。

“墨硯,那姑娘姓明?”程大人在腦海中將天朝的文臣武將全部過了一遍,也沒發現有誰姓明。

“那位姑娘的事情,幾位還是等我家大人醒了之後問我家大人吧。”說完墨硯擠進屋子裏頭,趕緊轉身將門給關上。

幾位大人全部被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