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抓刺客去了,奴才聽見王爺讓影畫去調集禁衛軍,至於是去何處奴才就不知道了。”
軒轅容深當然是去圍了那坐紅樓,帶著一票子人風風火火的將樓給包圍。
“瞧把他們嚇得,心疼死人了。”影畫看見紅樓中的年輕小哥哥們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一臉的於心不忍。
軒轅容深淡淡看她一眼:“你來過那麼多次,這裏多少人有嫌疑?”
“王爺你可不能冤枉屬下,什麼叫那麼多次,屬下就來過五次而已。”影畫不滿的澄清。
軒轅容深:“……”他以為就來了兩次。
影畫繼續道:“他們即便不知道自己在與誰為敵,卻必然知道自己聽從誰的命令,統統帶去盤問。”
“……”軒轅容深微妙的看了她一眼,剛才誰說心疼死了?
女人。
樓被封了,人倒是沒有全部帶走盤問。
這是都城最大的紅樓,有三十幾位風華正茂飽讀詩書的年輕男子,基本都被囚禁在樓中,軒轅容深隻讓人帶走了樓中管事的中年女人去衙門審問。
天色快黑了他才回的王府,莊祁大夫已經給江王處理了傷勢,不過人還在昏迷著。
“對方的武器上有毒,和趙越中的應該是同一種毒,我已經給師傅寫了信過去,隻要青州那邊趙越醒了,江王殿下就能醒來。”
軒轅容深點點頭,問道:“王妃嬸嬸呢?”
“在江王殿下的病床前守著。”
軒轅容深去找了蘇映雪,本想和她一起去看望。
“我不去。”蘇映雪直接拒絕。
“王叔重傷在我們府上治療,你就算跟王叔不熟也該去看看的,需要什麼也得你幫著張羅。”軒轅容深皺了皺眉,有點不理解的看著她。
在他眼裏,蘇映雪雖說脾氣不大好,但還是很懂規矩的。
蘇映雪給了他一個白眼:“張羅沒問題,看望也可以。不過你那位嬸嬸在王叔跟前,我不去。”
“嬸嬸跟王妃吵架了?”軒轅容深看向影清。
影清抹了把汗,把之前江王妃那態度說了。
“這個江王妃!”軒轅容深也不滿了,他當王母娘娘似的供著的人讓別人隨意發脾氣,心裏能高興嗎。
“既然江王妃不喜歡你,那江王叔那邊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需要什麼藥材讓莊祁大夫找管家就是。”
蘇映雪問他:“你查出什麼來了?”
軒轅容深搖搖頭:“現在還不能說。”
行吧,蘇映雪也沒有繼續追問。次日她去馬場找宗珂,到了才發現安玄墨也在。
她無意聽人牆角,在外麵等了會兒,瞧見安玄墨神清氣爽的離開。
“安大人好像很高興啊,你跟他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他問我安統領生辰要不要去,我說得空定然會去。”宗珂道:“安統領生辰還有大半年,禮物定是要送一份過去的,去就不一定了。”
她好歹是阿寶的生母,安家也得讓人知道,即便他們和離了,兩家人的情分卻沒有因此生出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