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困?
難道玄江千年前叫昆江的意思就是在這裏麵了?
“那為什麼會改成玄江?”
我剛這麼一問。
洛少澤歎了口氣道,“玄江第一任的守護者聽說姓玄。”
玄江的第一任守護者姓玄?
所以千年的這個昆江改成了玄江?
“林宛,時間快到了。”
時間?
我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手表。
快午夜十二點了。
我拿出命盤。
命盤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的腦袋裏閃過無數的鬼符。
我心裏默念著其中一個。
命盤帶著我飛上了。
這座大橋的最頂端。
從這裏往下看去。
我的雙腳不由地一抖。
我拚命讓自己保持著鎮定。
“林宛!”
忽地從下麵傳上來一道聲音。
洛少澤朝著我大喊道,“你記得,明天天一亮,你必須回來。”
話剛落下。
洛少澤拿出了幾張黃符。
他念了幾聲咒語。
手裏的黃符一下子被燒成了灰。
緊接著我感覺。
我眼前好像有著什麼。
我好像看到了……
一條水路。
“快!”
“趁著那條水路……”
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照著洛少澤之前跟我所說的那樣。
我一邊手拿著命盤。
一邊把手裏的玄書給撕下來了數張朝著空中一扔的同時。
我飛快地命盤也往下一扔。
突然之間。
天空中泛出了一道亮光。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
在橋上正在看著我的洛少澤跟王童童。
“林宛,你一定要回來!”
此時的王童童眼圈泛紅,她拚命地呐喊著。
隻是想讓我回來。
一定要回去嗎?
我連我能不能進到玄江裏麵。
知道那個死混蛋。
我都不知道。
隨著天空中的那一道亮光。
從我身上閃過。
一瞬間我的人影就消失在了這座大橋的最頂端。
……
我的意識很朦朧。
麵前的那條水路。
我一直在走著。
可不管怎麼走。
都走不出來。
腦袋裏突然響起洛少澤跟我說過的話。
玄江。
要是強行進入。
沒有一定的道行的話。
那麼隻能用最古老的法子。
這個最古老的法子就是通過玄書。
正巧著玄書在我的手裏。
我總覺得這冥冥之中是不是早已經有了安排。
讓玄書。
還有命盤。
都落到我的手裏。
眼前的這條水路開始變得慢慢的寬曠起來。
越來越寬曠。
直到我眼前的水路已經變成了一條小溪。
再從小溪變成了小河。
大江。
最後是一片茫茫的大海。
一眼望不到盡頭。
然而我突然感覺到腳下很痛。
我低頭一看。
我的鞋子什麼時候被磨破了。
我的腳趾頭都露了出來。
上麵紅紅的一片。
是走在了這條玄江上麵。
越是走在這條玄江上麵。
我腳下越是感覺到很痛。
很痛。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滾燙的熱開水給燙著一樣。
看到這裏我死死地咬著牙。
天知道這個玄江的江水為什麼會如此的滾燙。
隻是我越是感覺到痛。
我越是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