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璃月百無聊賴得躺在床上,病房的門卻突然被推開,楚微微被推了進來。
“月兒,我來陪你了。”她笑著向她招手。
她一臉震驚得看著她,正準備問她,卻沒想到井燃跟在後麵走了進來,在他震驚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楚微微身邊,問她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還有沒有哪裏痛。
什麼情況?就參加一個晚宴就把人家給釣回來了?這速度,不服不行啊。
楚微微輕聲細語的回答著。
看著一反常態的好友,喬璃月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
等井燃離開以後她迫不及待得看著眼冒桃花的楚微微,追問道:“你什麼情況?”
“月兒我跟你講,今天的晚宴簡直不得了。”
“你是不得了。”傅瀚走了進來白了她一眼,“聽說今天你很威武啊。”
看到他楚微微就很慫,哈哈一笑連忙搖頭,“哪有哪有,過獎過獎。”
喬璃月聽得一頭霧水,看來在他的威脅下這個丫頭是不會說了,“二叔你又沒去宴會,你怎麼知道的。”
“他去了,還修理了高如月呢。”
修理高如月,她沒聽錯吧。
楚微微打量了一下傅瀚的神情,確認他不會生氣以後,把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二叔,你這樣對叔嬸是不是不太好?”
“月兒,難道你不應該先關心關心我的傷勢嗎?”
她白了她一眼,“大小姐,你那是自己作的好嗎,打毒販子沒見你崴著,一個華麗的轉身,你倒是躺這了。”
“我哪知道那個胖子皮這麼厚。”
“是挺厚,深淵說那個胖子有的地方皮開肉綻了,你那高跟鞋都打斷了,還嫌人家皮厚。”
“噗。”喬璃月一下子沒憋住笑出了聲,“不錯不錯,微微,你這下在井燃的心目中一定留下了光輝的形象。”
知道是在取笑她,她別過臉去不再看她。
“二叔,今晚微微在這裏,我們互相照應,你可以回去了。”她靈光乍現,誠懇得說著。
傅瀚皺眉,起身走了出去。
沒一會一群護士走了進來,抓住楚微微的病床就往外拉。
“哎哎哎,怎麼回事,你們幹啥?”她在病床上掙紮著看向喬璃月,視線卻突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
他沉聲,“你剛剛不是說要轉病房嗎?”
她咽了口口水,慫了。
“月兒,再見。”
嘿,這個人。
她氣急,撐起身體看著傅瀚,這個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發指!
“你你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他回頭一臉無辜,“我做什麼了?”
你做什麼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還要來問我?我擦,這貨。她氣得一下子躺在床上,一個人生著悶氣。
他的嘴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掀開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
自打楚微微被強行搬離了這個病房以後,來這裏看她的人隻有她媽和她二叔,還有傅明覺,但是每次他都會被各種電話叫回部隊。
過著這樣的日子,她每天都在祈禱快點好起來,快點出院。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她歡天喜地得走出醫院看著外麵明媚的陽光,感覺生活如此美好。
傅瀚站在他身後看著她得意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讓人看著就發寒的笑容。
她沒有看見,坐上了回家的車。
一回到家裏,宋素豔趕緊叫保姆給她準備各種湯補身體,她哭笑不得。在醫院的時候,什麼骨頭湯啊,甲魚湯啊,亂七八糟的沒少吃,結果現在出了院還是這樣。
“媽,我沒事了,你不用這麼緊張。”
“月兒啊,我聽說是高如月把你推下去的是不是?”
她心一緊,不知道宋素豔是從哪裏聽到這個消息的,“沒有媽,是我不小心摔下去的。”
“真的嗎?”她半信半疑,“月月啊,你可不要在跟那幫人牽扯上關係了啊。”
“好的媽媽,我知道了啦。”她抱著宋素豔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輕聲哄著。“那我去樓上洗個澡,一會下來吃飯。”
“好。”她笑著應著看著她上樓。心裏卻有不安的感覺,總覺得女兒還沒有從以前的事情裏麵走出來。
她搖搖頭,輕歎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喬璃月四仰八叉得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在想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她差點驚叫出聲。看清來人之後她拍拍自己的胸脯,安撫自己躁動的小心髒。
“二叔,你不能走門麼?”
“哪有窗戶來的方便?”
“國家要是知道你學習功夫是用來偷雞摸狗的,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