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要是齊慕雪還看不出來她們兩個在幹嘛,那她就愧對自己最強特工的頭銜了。

在知道她恢複記憶了,於是就在這裏宣誓主權,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唄,還順帶著貶低她一下,不得不說,真是幼稚。

在她的麵前耀武揚威,真覺得自己有幾分斤兩了?

不過她饒有興致的看她們做戲,也不說話,就當茶餘飯後的消遣了,她正愁無聊呢。

“說完了嗎?”見二人都看向自己,齊慕雪嘴角仍舊是那抹揶揄的笑,似乎對於她們的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葉靜蘭聽到齊慕雪這話愣了一下,神色略顯尷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活像齊慕雪欺負了她一樣。

“你什麼意思啊?敢情我們在這裏說了這麼多,你都沒聽進去是不是?果然是小地方出來的人,一點禮貌都沒有。”喬霜雅看出來了齊慕雪存心在逗弄著她們,情緒再次繃不住了,出言不遜。

齊慕雪眉眼間漸漸冷淡了下來,周圍的溫度不自覺的下降了一點,紅唇輕啟:“是又怎樣?兩個跳梁小醜罷了,還想我把你們放在眼裏嗎?”

她們將她推倒受傷的事情她還記著呢,這筆賬,遲早要還回來,現在隻是利息。

如果堂而皇之的動手,隻怕會惹來喬豫白的懷疑,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混進來,又被趕出去。

強製拉住還要說什麼的喬霜雅,葉靜蘭的臉色也不好了,沉聲道:“雅雅,人家不歡迎我們,我們也別自討沒趣,我們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拽著喬霜雅出了別墅。

遠遠的,後麵還傳來了齊慕雪很是諷刺的話語:“慢走不送!再也不見!”

葉靜蘭的臉色黑的能滴出墨水來,握緊的手讓喬霜雅感受到了一絲疼痛,不由痛呼出聲:“蘭蘭,你的力氣好大,弄疼我了。”

好像才回過神來一般,葉靜蘭慌亂中放下喬霜雅的手,輕輕揉著她被自己弄紅的手,歉意道:“雅雅,我,我最近因為你哥的事情,經常情緒失控,是我的錯,哎,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變成這樣,你千萬別往心裏去,這樣吧,你掐回來,我不會有怨言的。”

話落,葉靜蘭閉上雙眼,將纖細的手腕伸到喬霜雅的麵前,一副任由她拿捏的樣子。

她這一番話說下來,饒是喬霜雅本來還有些生氣的,現在也消散都差不多了,再說了,她總不能真的去掐葉靜蘭。

將葉靜蘭的手推回去,她露出理解的神色:“我知道這不怪你,說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才變成這樣,我聽明羽哥哥說她叫齊慕雪,哼,一看就是個狐狸精,連名字都那麼的讓人厭惡。”

低垂著眼瞼,將那抹神色斂入眼底,葉靜蘭心思活絡著,該怎麼對付齊慕雪。

而她這副神情卻被喬霜雅理解為難過,當下安慰道:“蘭蘭,那個女人來曆不明,我們喬家不會接受她的,而你可是堂堂葉家大小姐,與我哥還是青梅竹馬,這份情意是她怎麼都比不了的。”

聽著喬霜雅的話,葉靜蘭的眼中閃過諱莫如深的光芒,雖然喬霜雅的智商沒有多高,不過能借由她的手將齊慕雪趕出喬家,也是不錯的。

當下裝出柔弱的模樣,輕輕的點了點頭,活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坐在沙發上的齊慕雪眼睜睜的看著喬霜雅和葉靜蘭一邊商量著什麼,一邊遠處了她的視線,鼻腔中發出一道不屑的冷哼。

就憑這兩個女人,還想和她鬥,是嫌自己活的太安穩了嗎?她們要是想玩,她奉陪就是了,正好無聊。

將手枕在腦後,齊慕雪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上垂下的巨大水晶吊燈,即便是在白天,水晶折射出的光芒也足以讓人看出這裏的奢華。

雖然知道喬豫白有錢,可是具體有多有錢齊慕雪卻隻能從這些家具的裝潢上來判別。

想到明天就可以進入他的公司去給他當貼身秘書,那她是不是可以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情了呢?

古語有雲,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她要是想長久的留在喬豫白的身邊,就隻能先從這些瑣碎的事情入手了。

心中暗歎了口氣,她好歹也是最強異能特工啊,什麼時候竟然混到這副境地了呢?

突然想到了什麼,齊慕雪感應著腦海裏的精神力,曾經如浩瀚汪洋的精神力如今幾近幹涸,若非她仔細探尋,就連那一點點的蹤跡怕是都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