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雙休的時候就過來看伯父,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也要回家了。”瑞娜順著喬江成的話往下說,眼中是除了喬豫清以外,他們都能看清的含義。

下意識的往牆上的掛鍾看了眼,喬江成若有所思的點頭:“的確是很晚了,這樣,豫清,你把瑞娜送回去,這做人得有始有終,是你接過來的,你得負責她的安全。”

“嗯。”喬豫清麵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來,隻是拿起自己搭在沙發上的外套,從口袋裏拿出了車鑰匙,看了瑞娜一眼,示意她跟上。

與其他人告別後,瑞娜就跟了上去,若不是知道他們還沒有發展成為男女朋友,這一幕還是很溫馨的。

在他們走後,喬江成便看向了齊慕雪:“事情都辦好了?”

“我出馬,妥妥的,爸就等著看吧,這一次,絕對要逼的大哥主動。”臉上帶著勢在必得,齊慕雪可不信喬豫清對瑞娜一點感覺都沒有,“大哥就是個悶葫蘆,跟豫白一樣,有什麼事都不表現在臉上,非得逼一逼。”

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齊慕雪笑的更加的開懷了,活像偷吃到了燈油的小老鼠,可愛的根本不想打。

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喬江成也狡猾的笑了。

這二人,就是一隻老狐狸,帶著一隻小狐狸,算計不開竅的大灰狼罷了。

喬豫白寵溺的眼神在齊慕雪身上掠過,搖搖頭,有些無奈,突然有些同情喬豫清了。

“雪兒都和你說什麼了?”送瑞娜回家的路上,喬豫清忍不住詢問。

瑞娜沒有轉頭看喬豫清,隻是從後視鏡裏,也能清楚的倒映出他有些好奇的神色,雖然很淺。

唇角微彎,她狀似不在意的道:“沒說什麼啊,隻是覺得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尋思著能不能幫我另覓良人。”

聽了她的話,喬豫清如鯁在喉,想要張口,卻撕扯的疼,一時間心都鬱悶了不少。

“雪兒說的你也信,她自己不就在豫白那棵樹上吊死了嗎?”不鹹不淡的來了這麼一句,喬豫清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瑞娜暗自偷著笑,麵上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她突然有些期待,要是喬豫清知道他們都在算計他,會是如何的精彩了。

“她那是運氣好,第一眼碰見的就是豫白那樣值得托付終身的人,我這不是還不確定麼,貨比三家,總有一個值得我吊死的人出現。”手中無意識的把玩著頭發,瑞娜說的那叫一個輕鬆。

奈何她無所謂了,喬豫清聽的都要吐血了,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女人心海底針?

眼角的餘光不住的觀察瑞娜臉上的神色,他不相信她是這樣的人,前不久她還信誓旦旦的和他說,一定要得到他這個人。

然而現在又和他說,她準備放棄了,得不到就算了,還有一大片森林在等著她?

若是瑞娜知道喬豫清在想什麼,指不定翻個白眼,她可沒這麼說,是他會錯意了。

自己的話落下,沒等到回答,瑞娜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喬豫清,一如既往摸不清他的脾氣。

這一次她也沒死抓著不放,好戲還在後頭,現在就先給他打個預防針。

若這一針下去,遲遲不見血,罷了,她也可以準備放棄了,又不是非他不可,雖然,心的確難受的緊。

躺在床上,齊慕雪隻要想到喬豫清日後吃癟的模樣,就忍不住偷著笑,不住的打滾,像個孩子似的。

無奈的在她旁邊坐下,長手一伸,在人滾過來的時候,將她撈在自己懷裏,喬豫白輕點她的鼻子,沒好氣的開口:“做了壞事就這麼開心?”

“說什麼呢?用詞要準備,你不知道嗎?我那是成人之美,怎麼就變成做壞事了?”大大的眼睛閃爍著精光,齊慕雪一本正經的狡辯。

“你啊,到時候也得悠著點,別讓大哥找你秋後算賬。”在她腦門上輕輕一點,喬豫白儼然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嘿嘿”,嬉笑著枕在他腿上,齊慕雪才不怕,“這不是有你和未來大嫂嗎?你們忍心讓我受傷嗎?”

“不忍心。”喬豫白說著,低下頭,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齊慕雪,清晰的看到她眼裏倒映著自己的模樣,“所以,你是不是要給點補償?”

望著她嬌嫩的唇瓣,喬豫白喉結上下滾動了兩番,對她,他一直都沒有自製力。

眨巴眨巴水潤的眼眸,齊慕雪剛要翻身躲開,卻被他直接拉住,順勢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