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南宮紫煙和北宮秋水互相指責的機會,西門金葉用她的36d撞擊了南楠一下,這才心滿意足地哼起了小曲。
南宮紫煙吐出了一口煙,憤怒地指責南楠:“她倆都不要臉,一個用腚撞你,一個用胸撞你,公然揩你的油,你為何不躲?你不躲,就是不要臉!”
南楠不禁心中苦笑:“北宮秋水和西門金葉主動送油上門,我受之無愧,卻之不恭。”
南宮紫煙叼著煙,在屋裏煩躁地走來走去。
突然,南宮紫煙收住了腳步,大叫道:“南楠,今天晚上,她倆都從你身上得到了好處,我卻連你一片衣角也沒有摸到!你必須補償我!今天晚上我不走了,就和你一起睡!”
南楠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西門金葉和北宮秋水如同兩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齊氣急敗壞地叫了起來,大罵南宮紫煙無恥。
南楠把煙頭掐滅了,扔在煙灰缸裏,一手指著西門金葉,一手指著北宮秋水,聲色俱厲地說:“是我說了算還是你倆說了算?你倆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南宮紫煙留宿!”
西門金葉和北宮秋水皆是花容失色,她倆趕緊閉緊了嘴巴。
南宮紫煙為了達到留宿的目的,變著法子誘導西門金葉和北宮秋水說話,但是,西門金葉和北宮秋水都看穿了南宮紫煙的險惡用心,不僅一語不發,還對南宮紫煙怒目而視。
重新點起了一支煙,南楠問北宮秋水:“曲院長怎麼住院了?”
北宮秋水沒有回答,卻取出手機,飛快地打了一些字,給南楠看。
南楠看時,手機屏幕上卻是這麼幾個字:“我不敢說話!我要是一說話,南宮紫煙就要陪你睡覺了!”
南楠當即說:“回答我的問話,與南宮紫煙是否留宿無關。”
北宮秋水這才大著膽子說:“曲院長鑽進被窩睡覺的時候,被窩裏竟然有好幾條蛇!而曲院長是最怕蛇的!當時就嚇暈了過去。”
南楠皺眉說:“現在是深冬,天寒地凍,蛇兒都冬眠了,不會主動鑽入曲院長的被窩。一定是有人故意把蛇放入了曲院長的被窩!”
西門金葉飛快地在手機上打了一些字,給南楠看。
南楠看時,卻是這麼兩句話:“向曲院長被窩裏放蛇這件事,是你幹的嗎?”
“為什麼說是我幹的?”南楠彈了彈煙灰:“還是那句話:回答我的問話,與南宮紫煙是否留宿無關。”
南宮紫煙有些生氣,抬手想打南楠,南楠卻向南宮紫煙一瞪眼。
南宮紫煙跺了跺腳,把拳頭縮了回去。
西門金葉用手撥弄著她額前的那綹金發,向南楠說:“第一,你與曲院長有仇。第二,你有暗中把蛇送入曲院長被窩的手段!”
南楠矢口否認,卻不知是納蘭傾城做的手腳。
開機看了一下時間,南楠以一副不耐煩的語氣說:“時候不早了,你們仨都回去吧!”
南宮紫煙卻跺了跺腳,說:“南楠,她倆都揩你的油了,你必須讓我揩點油!否則,你就是偏心!你要知道,我是你這輩子的第一個女人!”
南宮紫煙的最後一句話,一下子擊中了南楠心底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南楠很清楚,南宮紫煙雖然不是他這輩子的第一個女人,卻是他在平凡大陸的第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