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次深呼吸,納蘭傾城冷冷地看了南楠一眼:“真不知你是從哪裏來的自信!”
南宮紫煙與納蘭傾城的關係向來很僵,如今幹脆對納蘭傾城視而不見。
東門檀香滿麵含笑,向納蘭傾城襝衽作禮:“納蘭公主,上午好!”
納蘭傾城襝衽還禮:“東門家主,上午好!”
西門金葉和北宮秋水一齊向納蘭傾城施禮,異口同聲地說:“納蘭學姐,上午好!”
納蘭傾城正要還禮呢,南楠已聲色俱厲地斥責西門金葉和北宮秋水:“你倆怎麼回事?納蘭公主已被玉都大學除名了,你倆還用‘學姐’稱呼她?她是你倆哪門子的‘學姐’?你倆記性這麼差,是否還記得老子是你倆的男人?”
罵完之後,南楠立即換了另一副臉色,向納蘭傾城笑道:“納蘭公主,我是因她倆的記性差而發火,卻不是故意諷刺你被玉都大學除名之事。俗話說:‘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這個道理,我懂得。”
納蘭傾城那張閉月羞花的俏臉再次抽搐了一下,那雙清極美極的丹鳳眼再次閃過了一絲怒火!
凝望著南楠臉上那人畜無害的笑容,納蘭傾城真想打碎南楠那張臉!
一行人進了總督府的辦公大廳,分賓主坐下:南楠與玉都四大美女坐在主人的位置,納蘭傾城坐在客人的位置。
小春、小夏、小秋、小冬四位婢女,站在納蘭傾城的身後。
南楠很客氣地問:“納蘭公主,喝點什麼?茶水還是咖啡?”
納蘭傾城吐出了一個字:“酒!”
南楠又問:“紅酒還是白酒?”
納蘭傾城沒有回答,她身後的小夏從挎包裏取出了一**葡萄酒,用起酒器打開了,放在了納蘭傾城的麵前。
納蘭傾城沒用杯子,直接拿起酒**,喝了兩口。
東門檀香要了一杯綠茶,西門金葉要了一杯咖啡,北宮秋水要了一杯白開水。
南楠和南宮紫煙則抽起了煙。
納蘭傾城不禁秀眉微蹙,很顯然,她討厭煙味。
南楠吐出了一口煙,說:“納蘭公主,知道我為何迷上抽煙的嗎?”
納蘭傾城搖了搖頭。
南楠彈了彈煙灰,說:“我自小就住在牛棚街的貧民窟裏,過著吃不好、睡不好、穿不暖的悲慘生活。我上學的開支,都是鄰居們東拚西湊的。上初中的時候,我在某個方麵覺醒了,一看到漂亮的女生,就屁顛屁顛地上前套近乎。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漂亮女生正眼看我,甚至有些漂亮女生直接罵我‘窮鬼’,深深地傷害了我純潔而幼小的心靈……”
聽到這裏,玉都四大美女都笑了起來,納蘭傾城身後的四位婢女也是笑容滿麵。
但是,納蘭傾城沒有笑,依舊是冷若冰霜的神情。
“就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許下了一個願望,采取了一個行動。”南楠吸了一口煙,說了下去:“願望就是: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妻妾成群,至少弄一巴掌的美女當老婆!現在看來,這個願望即將實現了!”
說完,南楠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納蘭傾城那張豔絕人寰的俏臉,目光中攫取的意味甚濃。
玉都四大美女再次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