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套小屏風,大家都在湊,都沒有湊齊。”溍帝說著,看向了惠王。
惠王點頭,臉上有著得意之色:“他們都沒湊齊,正好,臣可以跟他們好好的得瑟得瑟。”
溍帝點頭:“看來,香皂的買賣最近又要好了。”
惠王不傻,這還不能明白嗎?
他愣了一下,然後重重的一拍自己的額頭:“陛下,這溪溪也太會賺錢了。教訓人的時候,還不忘賺錢,這心思也太……”
惠王搖了搖頭,嘖嘖有聲的感慨著,不知道要怎麼說。
“溪溪是個有本事的。”溍帝提到陸雲溪的時候,可是相當的滿意。
“臣現在倒是有點兒期待他們回來之後的日子了,一定很精彩。”惠王眯著眼笑了起來。
陸雲溪還在旺安山,就可以處理京城的事情了,要是等到他們回來,直接跟那些人對上,一定是相當的熱鬧。
“快了。秋天就回來了。”溍帝提到這個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可是全都發自真心。
馬上就要父子團聚了,哪怕溍帝身為帝王,也忍不住激動,帶著濃濃的期盼。
“秋天?”惠王詫異的問道,“為何要這麼晚?”
他覺得現在天佑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
“難不成,還有什麼特殊的安排?”惠王問了一句。
“他們是有一些安排,隻是……秋天回來,路上可以少遭罪。”提到這個溍帝無奈的搖頭輕笑,“天佑啊,這是生怕夏天的時候趕路,溪溪遭罪,這才推遲到秋天。”
惠王:“……真是沒機會了啊。”
溍帝瞪了惠王一眼,沒好氣的提醒道:“溪溪可是天佑看中的。”
他可是知道惠王的心思的,隻是在眼饞他的兒媳婦。
惠王遺憾的重重歎氣:“臣知道。唉,不說比其他的本事,就是比容貌,臣的兒子也輸了。溪溪就是喜歡漂亮的。”
惠王半真半假的歎氣,他兒子真是不爭氣啊,連爭一爭的機會都沒有。
丟人!
“那沒辦法了。”溍帝頗為遺憾的說著,但是,那語氣了哪裏有半分遺憾,分明是滿滿的得瑟。
惠王跟溍帝說了一會兒話之後,也就告辭離開了。
他還要找人去顯擺顯擺,他湊齊了這套小玩意兒了。
這個啊,就跟他們以前家裏養鳥養花一樣,那些東西能值多少錢嗎?
自然是不值,但是,他們玩的就是這麼個稀罕,自己有,別人沒有,心裏就是痛快。
惠王離開了,溍帝忍不住笑了起來:“溪溪那個小家夥可是夠記仇的。”
“陸姑娘是在為殿下鳴不平。”劉福在一旁笑眯眯的躬身說道,“這一頓打,可是夠狠的。”
溍帝笑得愈發的開心:“打的不僅僅是那個舉人,而是那些人的臉麵。”
那些人不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汙蔑天佑,往天佑身上潑髒水嗎?
陸雲溪就直接將這個源頭給掐斷了。
那些人找了一個舉人出來,想通過接觸朱宜良,讓朱宜良上套。
那個叫什麼李磊光的還沒有跟朱宜良慢慢接觸,就先被暴揍一頓,要在客棧裏養傷。
別說跟朱宜良去結交了,那是連見都見不到的。
就在惠王進宮之前,溍帝已經知道了街上發生的事情,他自然也就清楚了所有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