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明身體好到讓醫生啞然,他們不由得麵麵相覷,“這傷口真的可以拆線了?”被指派要拆線的實習醫生慌張不已,小聲詢問身後的導師,“可是我記得這位病人做完手術算上昏迷的這幾天也隻有三四天吧,這符合醫學常識嗎?”
他一問完,還有其他的實習醫生看過去,似乎有著同樣的疑問。
導師尬笑,卻還是要裝作一副知曉一切的樣子。“每個個體的情況不同,會因為各種原因出現各種不同的恢複情況,不能一概而論,懂嗎?”
靠!真能瞎扯!連醫生都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宋天明一邊腹誹,一邊偷偷又輸送了一部分的內力過去,那實習生拆線的過程中線頭忽然就往他臉上一甩,“啊!這,這又是因為什麼?”實習生們跟見了鬼似的。
“你到底會不會?”沐小雅按捺不住衝上前,“找個實習的,是敷衍我們嗎?”
“當然不是,拆線這樣的事情,實習生在學校練了很多次,完全可以勝任的。”導師笑道。
“磨嘰。”宋天明扯住線頭,稍一用力,配合這內力,輕輕一彈再一扯,就將線扯了下來,“等你們不如靠我自己。”
這下,不僅僅是實習生,連導師也嚇了一跳,眾人默契非凡,後退幾步之後,逃也似的逃跑了。不久之後宋天明有金鍾罩的傳言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網絡。
“你又幹了什麼?”路天走進來的時候恰好和這波人遇上了,瞧他們的神情就知道是宋天明幹的,他湊到宋天明身邊佯裝查看傷口,低聲道:
“你師傅難道不會告訴你不要隨便在人前顯擺嗎?”又看沐小雅和秦雪互相不待見,一個在幫宋天明弄飯,一個在收拾換洗衣物,“那兩個又吵了?”這幾天過來,每天她們都要吵一架,有時候能撞見,有時候也能看出一點痕跡來。
宋天明看著那根從身體裏拆出來的線,避重就輕的說:“我這不是顯擺,就是覺得他們在我這裏研究了半天也不會知道是因為什麼,還不如去別人那裏。”然後哭喪著臉又道:“你是不知道他們把我像個木偶似的來回折騰了多久。”他伸出兩個指頭,“足足兩個小時!”
路天無奈一笑,“還是跟你說正事吧,那個陳少遊被抓起來了,罪名似乎不止綁架這一條。”
“哦?”難道杜局長已經把那白家兄弟找到了?怎麼都沒報個信?他剛才趁機看過手機除了一條告訴他行動隊已經到了的短信什麼都沒有。那時候他剛好和那些人纏鬥,要是早看到這信息,就不必受這個傷了。
於是他發回去一條:能不能有更加先進的設備,比如植入皮下的芯片,任何時候我都能知道第一手信息。
然而並沒有回音。
“我打探來的是販毒。”路天繼續著,“而且證據確鑿,辯無可辯,陳少遊的父親高價請律師都沒人敢接,必輸的官司。”
宋天明兀自點頭,“很好啊,那種敗類,就該抓進去,難道他老爸是幹淨的?”
“當然不可能,人早就跑了,待在組織裏尋求庇護,找律師什麼的也是懸紅來的。”路天拿出張報紙,“你又出名了。”
宋天明奸笑,“是不是說我英雄救美,又把毒販子給打了,特牛X?”
路天的表情卻不大好,“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