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明搖了搖頭,這人怎麼還沒有搞清楚形式呢,現在都快要被人幹死了,還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遠水救不了近火。
“你們搞精神控製的也真夠慘的,竟然連一家酒吧都經營不起來。”宋天明對此點評道。
易景福睜著眼睛看向他道:“我們都是天才,隻是沒有將它表現出來而已。”
“哦!”
宋天明哦了一聲,卻讓易景福感到赤果果的羞辱,事實上的確是那麼一回事,這家酒吧他經營這些年,一點氣色都沒有。
但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不過,即便很差,他也不會將它擺到臉上來,他是一個要麵子的人。
易景福掙紮著站起來,警惕著看向宋天明道:“你們來找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宋天明指向何盡歡道:“你跟他說。”
何盡歡站了出來,看向易景福的眼睛裏充滿了痛苦。
“在我小時候,你第一次來拜訪我爸,後來指出說我是一個天才,是你讓我變成了今天的樣子,你還記得嗎?”何盡歡道。
易景福深吸了一口氣,對方有幫手,他做不了什麼。
因為他的精神控製能力還在何盡歡之下,何盡歡都臣服在對方的腳下,那他更別說了。
“那你想怎麼樣?”易景福打算先穩住對方,現在這兒隻有他一個人,幹不過對方的。
何盡歡臉色難看了起來,他想怎樣,是啊,他該怎樣呢?
時間過去了二十年,親人的音容早已經消散,那些記憶雖然還在腦海中,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難道殺了他報仇?何盡歡搖頭,這個方法太危險,現在是法治社會,他身上承擔的已經不少了。
他看向了宋天明,希望能通過他得到一些幫助。
宋天明見他向自己求助,便站了出來。
“易景福,你們的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上麵早盯你們很久了,但隻是一直找不到證據而已。”宋天明想到杜提督的話,於是說道。
易景福倒退幾步,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這樣他才感覺舒服一些。
他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自首嗎?”
宋天明還沒有表態,他卻搖頭:“不,這不可能的,既然你們沒有證據,我為何要去趟這趟渾水?”
“唉。”
宋天明歎了一口氣,看著他道:“證據剛剛我已經錄下來了。”他手中有一塊手機,上麵正是在錄製視頻。
“你……”易景福張大嘴巴看著他,想說什麼又意識到這樣不行,趕緊把嘴巴閉上。
“我也不為難你,既然能找到你,說明你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上麵也絕對有證據給你定罪的。”宋天明緩緩說道。
“你難道想下半輩子在牢獄中度過嗎。”
下半輩子在牢獄中渡過?
易景福搖頭,他還沒有享受夠呢,雖然經營著一家沒有氣色的酒吧,但這卻是他繼承而來的,說得真實點,就是當初使了點手段,原主人將它送給了他。
也就是說,即便經營得差,但不會為了租金啥的發愁。
再加上自己那點“存款”,下半輩子就這麼鹹魚的過下去,完全夠用。
所以,他是不會去牢獄的。
可是,現在的處境讓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就像一個老人告訴他說的,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