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語氣,可誰又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氣,才能不讓自己失控。
撕裂一切偽裝的話,所有人都是一驚,他這是不打算留任何情麵了!
“秦向北,你閉嘴!”蘇言忍無可忍,紅著眼就要衝過去,可肩上的手禁錮著她,她動不得分毫。
看著蘇言對他仇恨的舉動,秦向北心中漲的發疼,慘白的臉上暴起青筋,她就這麼恨他嗎?
他也不想說出這種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屑。
可是,他在醫院沉睡了這麼久,入夢的竟都是蘇言,他從不知道自己會如此放心不下她,腦子裏都是她崩潰絕望的模樣,擾得他不得安寧。[六~六~團~隊!J-Q~整~理1~推~薦]
最後,他醒了過來,從楊文口中知道最近發生的事,他擔心她,不顧阻攔地出了院。
卻不想,她在別人的懷裏,一副恨不得他死的樣子,和另一個男人同仇敵愾。
所以,他用了最不堪的方式,傷人傷己,兩敗俱傷。
不似秦向北那般激動,秦琛雲淡風輕地應對著,“誰年輕的時候沒遇過幾個渣。”
那不屑一顧的模樣,好像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
蘇言有些驚訝,仰頭看向秦琛,當醜陋的真相被揭開,她很意外秦琛會是這個反應,平靜的,毫不在乎。
她莫名地,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但是,為什麼呢?沒等她想太多,秦琛就向她開了口,“我想你應該不是很樂意看到他,不如我們回房吧。”
回房?他們在人前裝的恩愛,但他從沒說過這樣曖昧的話。
他在問她,卻沒有給她反對的機會,直接拉著蘇言就上了樓。
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秦向北捂住尚未痊愈的傷口,咳出一口血來。
“秦總!”楊文快步上前攙扶,卻被男人拒絕。
秦向北陰沉著臉色,“任何人都休想再搶走我的東西,休想!”
……
自這天起,秦向北搬回了秦家。
溫晴雖然不想他回來,可秦向北畢竟不是蘇言,心中的怨念,溫晴連說都不敢說。
多了一個人,秦家的氣氛開始詭異起來,每個人各懷心事,但都維持著表麵上的平靜。
直到有一天,蘇言打開被敲響的房門,看到秦向北。
“你怎麼會在這?!”
這時間,他和秦琛應該都在上班才對,而且,她對他的仇恨,他怎麼還敢來找她!
她伸手想關門,卻被秦向北抵在牆壁上,房門關上,這間房裏,又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秦向北看著他們“住”了五年的房間,現在遍布著另一個男人的痕跡,胸腔怒火蹭的燒起,偏眼前的女人還在不停地推搡。
“蘇言,你鬧夠了沒有!”
他闖進她的房間,還叫她不要鬧?
蘇言覺得可笑,“你有病啊!快放開我!”
秦向北單手鉗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掐著她的下顎,逼迫她抬頭,而後他緩緩靠近,“蘇言,你以為,一個逃了五年的男人,會喜歡你?會真的對你好?”
“嗬。”聞言,蘇言隻是嘲諷地一笑,“他對我再怎麼不好,那也比你好,隻要能把你送進監獄,他就是最好的。”
那不屑一顧的樣子,竟有幾分像秦琛!
秦向北瞬間冷了眸色,手掌移向她的脖子,慢慢加大力度,而後,還是鬆了手。
“好了,我認錯。”秦向北忽然軟下聲音,埋下頭熟練地親吻她的耳廓,在她耳邊亂了呼吸。
他抱著她胡亂地吻著,聲音沙啞又無力,“我們不要再鬧了,好不好?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想的不夠周全。”
蘇言目光冷淡,真的已經麻木,這就是秦向北啊,就算是認錯,也想是高高在上的施舍,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隻會說什麼,不要鬧了。
況且,“你不對?”蘇言冷冷對上秦向北的視線,“一句你不對,能抹掉已經發生的一切嗎?!你認了錯,我就要原諒嗎?!秦向北,你以為你是誰?你又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