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娣離開醫院,身上依舊穿著醫院的病服,之前的衣服已經完全被那頭肥豬撕碎。
坐著公交車回去了家,裏麵傳來了陣陣的爽朗的笑聲。
梁心娣推開門走進去,被麵前的一個黑影狠狠的抱住,“心兒你跑到哪裏去了?哥哥找了你一個晚上。”梁心娣被哥哥狠狠的抱在懷裏麵差點窒息,麵前的就是自己同根生的哥哥梁冠超。
梁心娣笑笑,微微推開了梁冠超,“哥哥,我被你勒死了呢。”
梁冠超意識到,急忙鬆開了梁心娣,視線凝聚在梁心娣的身上,“你這是去哪裏了?怎麼穿著病服回來了?”一臉的擔憂。
看著這副熟悉的麵孔,梁心娣的心總算找到了一點點歸屬感,笑了笑,“沒事啊,哥哥,我昨晚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撞了車,被好心人送到了醫院,衣服都被磨壞了,我就穿著病服回來了。”梁心娣編了一個自己都不肯相信的理由。
梁冠超的視線中出現了狐疑的神色,卻一閃而過。
“吆,這是誰啊?”尖銳的嗓音傳來,梁心娣周身一抖,這個聲音自己最為熟悉不過,那是自己的繼母徐瑞平,轉頭看去,徐瑞平穿了一身花花裙子,露著半截粗壯的小腿,叫上踩著白色的高跟鞋,臉上畫著弄弄的妝容,看起來很惡心。
“梁心娣?病服?”徐瑞平看著平安無事的出現的梁心娣,心中咯噔一聲。
梁心娣笑笑,而後開口:“怎麼?看見我沒有被那頭豬拱,很詫異,還是很開心?”梁心娣一語中的,徐瑞平的臉色開始紅橙黃綠藍靛紫的變換。
麵對梁心娣的質問,徐瑞平自然是不肯承認,“你說什麼呢?那頭豬什麼啊?”臉上的神情卻已經不對勁了。
“心兒,你在說什麼?”梁冠超詫異,一把抓住梁心娣的肩膀開口問道。
梁心娣頭也不回的看著徐瑞平,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是她,讓爸爸用我抵債,把我送給了那頭肥豬。”梁心娣的眼淚簌簌低落,始終難以置信,自己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給了徐瑞平,現在她竟然還不肯罷休。
“什麼?”梁冠超仿佛被晴天霹靂砸中一般,傻傻的待在原地。
梁心娣抬腳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卻發現自己的臥室已經被莫名其妙的人占據了,裏麵酒味衝天,進去一看,自己屋裏的地上,床上躺的到處都是人,遍地的酒瓶子。
“你們是誰?為什麼在我的屋裏麵?”梁心娣拿起一個酒瓶子砸碎,原本睡著的人慢慢醒過來,梁心娣開始質問。
不等屋裏的眾人回答,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你幹什麼啊?剛進門就大呼小叫的?”梁心娣轉頭,看見那人,正是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梁心媛,染著黃色的頭發,帶著鼻環。
“憑什麼讓他們進來我的臥室睡?”梁心娣指著遍地的人質問,因為生氣,有些麵紅耳赤。
“那怎麼了?我昨天晚上開同學會,玩的開心了點,太晚了,就睡在這裏了,怎麼了?有問題?”梁心媛一幅理所當然的神情,雙手抱胸,高高在上的樣子。
梁心娣幾近瘋狂,進去自己的屋內,拿起掃把,對屋內的一群人開始瘋狂的拍打,眾人吃痛紛紛向著外麵跑去,一個個赤身**的,一看就是一些社會的不良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