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士革已經在這裏居住了這麼多年了,而且她還是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自然不會有什麼怨言。自顧自的看著電視劇。
苦了梁心娣,今天第一次來這裏,就已經在門口站了半個小時了,男子一直都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幸虧現在還有電視可以發出聲音,免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尷尬,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梁心娣雙腿間開始顫抖了,可是對方依舊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隻能繼續忍著,小腹隱隱傳來陣痛,再加上今天白天她手上受的那些傷,雖然已經經過了消毒處理,可是,那骨疼痛感還是非常明顯,應該是已經傷到筋骨了。
其實,他之前已經和造型師聯係過了,聽到造型師對這個小女人,讚不絕口,他感覺十分不屑,“至於嗎?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兒自己也不是沒有見過,就算你的水平再高,又能叫她改變多少呢?”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造型師的話,依舊在他的腦海中徘徊,甚至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這個小女人。
可是,這個張良既然這麼不識實務,無法猜準老板的心思得到那樣的對待,也是活該。
當小女人,經過改造之後的形象落入他的眼簾中,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裏麵有一根弦鬆動了,坐在她這個位置上的人有多少女人為了親近她,濃妝豔抹使盡的各種手段,可以說什麼樣的女人,他沒有見過,可是麵前的這個人真的讓他感覺到十分驚豔。
其實說實話,女子的姿色,在他看來十分平庸,可是就是這樣的他才更加讓人挪不開眼,他的身上仿佛自帶出場光環,有一種十分高貴典雅的氣質,如果她的臉可以再圓潤一些,再經過平日的好好打理一定可以在任何一場宴會上豔壓群芳。
怪不得給無數女子改頭換麵的造型師都如此誇讚這張臉,的確有他的資本。
注意到女子的不適,牟士革心裏有一絲不忍:“在那站著幹嘛,為什麼不坐過來?”
“牟……你之前已經和我說過了,隻要您幫我救哥哥,我就要住進這棟別墅,到你的公司上班,還有就是好好聽話,我現在正在履行最後一條。”梁心娣因為習慣還打算叫牟士革牟總,突然間想到什麼,轉口說道。
聽到女子這樣的話,牟士革心裏汗顏,原本還以為這個小女人經過家裏的這一遭變故,會學得聰明一點!沒有想到,腦子還是這麼不靈光,活該在家裏被欺負了這麼久。
“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說的話,你都會無條件的順從對嗎?”牟士革玩心大氣看著梁心娣說道。
“沒錯!”梁心娣不知道,以前還有一個險境在等著她,想也不想得開口回答道。
“那你現在先坐過來吧。”牟士革裝出一副純白無害的樣子,看著梁心娣說道,如果張良還在這裏的話,看到自家老板這樣的表情,肯定會在心裏為梁心娣默哀三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