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人怎麼就這麼善變呢?”梁心娣此刻因為酒精的緣故,臉蛋紅撲撲的,亮晶晶的眸子裏含著眼淚,問張良。
張良看著坐在對麵一臉悲傷的女人,心中不覺得一陣心疼,他知道梁心娣說的是蘇玉兒,可是,每個人都會經曆這樣的事情,有時候,最傷人的並不是那些自始至終和你作對的人,而是開始守護著你,最後卻和你越走越遠的人。
“成長本就是一個蛻變的過程,人要想拒絕改變除非拒絕成長,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時間在流逝,人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間斷的成長,所以,這沒很麼大驚小怪的,你的學會接受,學會麻木,學會視而不見,學會沒心沒肺。”說到這個話題,張良也突然的特別感觸。
他現在特別懷念上學時和牟士革以及蕭雨之間的兄弟之情,可後來,蕭雨為了爭奪虹美的位置,置親情和友情於不顧,費了不少的心機才坐上虹美總裁的位置。
自始至終張良都沒有想和他爭得想法,虹美是他媽媽和舅舅兩個人人打拚出來的,所以,他和蕭雨誰是一把手都無所謂。
後來,蕭雨的做法傷了他的心,他不顧家裏的反對留在了N市,成了牟士革的助理,若不是後來和牟士革之間發生那樣的誤會,他是不會回虹美的,不過,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他已經釋懷,隻是,現在梁心娣說到了這個話題,心中不免的有些感慨。
“成長就要莫名其妙的懷疑別人,踐踏那麼多年的友誼,如果這樣的話,我情願一開始就不認識所有人。”梁心娣說完猛灌了一杯紅酒。
“好了,一會喝的跟蘇玉兒一樣。”張良一把奪下了梁心娣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一邊。
“玉兒的事你也別放在心上,她最近心情不好。”張良說。
“這你又知道?”梁心娣一臉疑惑的看著張良,她和蘇玉兒住一個屋都不是特別清楚蘇玉兒為何最近性情大變,隻是依稀覺得和艾森有關。
“你就是傻,天天就知道悶頭幹活,你說你除了會畫設計稿,公司的事情你還知道啥?”張良說。
“我做好本職工作就好,你管我。”梁心娣賭氣並不理會張良的說法。
“好。”張良見梁心娣不買帳便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梁心底聽張良的話裏,似乎知道一些關於素月日的事情,想問,但是一看到張良一臉神氣的樣子便忍住了。
吃完飯,梁心娣便回了宿舍,宿舍空蕩蕩的,蘇玉兒還沒有回來,梁心娣看了看時間,拿出手機薛給蘇玉兒打電話,找到號碼後卻又停了下來,若是之前,她一定會薛都不薛的就打過去,可今時不同往日,也許,這個時候蘇玉兒是不想接她的電話的。
梁心娣放下了書中的手機,換了衣服便去衝了個澡,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爬起來找了本書看起來。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樂充斥著人們的耳朵,閃爍著的燈光不停地變幻著色彩將這裏照射的光怪陸離,瘋狂的人群盡情的釋放著熱情,舞動、跳躍、在這個寂靜的夜裏,無數個寂寞的靈魂擁擠在一起,享受著人間至上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