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牟士革送溫欣雨回家,他自己驅車回別墅,他已經從牟家大宅搬出來很多年,一直一個人居住。
而張良為了跟他湊近乎,幹脆直接買了他旁邊的那一棟,所以他還沒有到家的時候,張良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牟士革下車看著張良,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如果是因為溫欣雨的事情,你什麼也不用說。”牟士革冷冷的說,然後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張良把手裏的酒瓶往嘴裏灌了一大口,然後用力的摔在地上,大聲的對牟士革說:“我知道是她先離開你的,但是你能不能別再讓哭。”
牟士革回頭看著有些情緒失控的張良,冷笑了一聲:“你幹脆直接追她好了,反正你一直喜歡她。“
張良忍不住,直接一個拳頭打在了牟士革的臉上,而牟士革竟然沒有躲,他們兩人一起學的跆拳道,要是真的打起來,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你為什麼不還手,來,打我啊。“張良朝著牟士革大喊。
牟士革用手摸了一下嘴角的血痕,看著張良:“我跟溫欣雨之間已經結束了。”
“可是她很難過。”
“我難過的時候,你也知道。”
牟士革說完話直接進了房間,而張良則是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是啊,當初溫欣雨突然離開,牟士革一個月沒有吃東西,當時張良都是看在眼裏的,可是如今溫欣雨的幾滴眼淚就讓張良措手不及。
牟士革的管家喬治見他這樣回來,緊急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第二日一早,牟士革出門去公司,而這個時候,張良又過來找他,直接鑽進他車子的副駕駛,然後說:“走吧,我有話跟你說。”
牟士革沒有說什麼,開著車帶著他。
“你嘴角有點淤青,如果你心裏不痛快,就帶我一頓。”張良對昨天的行為覺得有些抱歉,於是說道。
而牟士革還是依然那副非常冷淡的表情,但是其實他對於張良,是根本不會生氣的,即使他昨天無故的打了自己一拳頭。
張良見牟士革不說話,於是繼續說道:“今天和嘉敏一起吃飯,你也去吧。“這是昨天張良答應溫欣雨的事情,所以他要過來說服牟士革。
“我不去。“牟士革冷淡的直接拒絕。
於是張良歎口氣,看著牟士革:“就算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見一麵也可以吧。“
“沒有必要。“牟士革說。
“從小我們一起長大,一直關係這麼好,就算我求你了。“
張良的話,讓牟士革有些動容,畢竟,張良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於是牟士革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張良一下子喜笑顏開,變成了原來的樣子,於是笑嗬嗬的說:“嚇死我了,一直跟你裝可憐,就怕你不答應,你看我什麼時候這麼悲情過。”
“我就知道你是裝的。“牟士革說。
“反正你也答應了,不能反悔。“張良說。
牟士革嘴角一翹,他知道張良是故意裝的,讓他一定要去赴約,但是他不怪張良,這個世界上也隻有張良,能讓牟士革做不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