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的搏擊營裏,傅司夜久久不語,他的前麵不遠處,一個個剛被點名的教官,臉上都是掛著紅青不一的傷口。
幾十個男人滾倒在地上,輕哼的呻吟,看著窗邊的傅司夜,其中一個男人小聲猜疑道,“兄弟們,你們覺不覺得傅少是為愛所困,多少年了,傅少沒有親自來檢驗訓練。”
“是啊!如果傅少,他用自己這身手來檢驗我們這些一級教練,那誰也不要想今年升特級教練了。”
男人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說著無比悲劇的事實。
訓練營裏,最高等級是特級,也就是可以被傅司夜直接安排任務的特別存在,他們的日常很輕鬆,除了任務和每個月麵對一級教練的特別檢驗,他們的生活就是自由的。
而下麵還有五個等級的教練,一級為最高,五級為最低,這種級數就是一級管一級,如果,你的等級最低,那你的日子也就最苦最累。
想要自由的生活,那你就要往高處爬,當然,這裏也是用實力說話。
二級的人隨時可以挑戰一級的教官,三級的可以調戲二級的,一輪扣著一輪,隻要你的能力大,那你就隨時可以翻身。
特級五十人,一級一百人,二級兩百人,就這樣依次往下推,越到下麵人數越多,除了五個等級的教練,訓練營最多的人其實還是那些連一個星級都沒有的學員。
捂著自己疼痛的嘴角,徐毅悲劇的很,他一個特級兵被罰下降到五級去鍛煉那些楞頭小兵,他可是一個挑戰一個挑戰打上來的。
左盼右盼,徐毅好不容易等到一月一次的挑戰訓練,結果,他卻遇到風塵仆仆趕來的傅司夜。
本以為傅司夜趕來是檢查一下進度,可誰都沒想到,他會親自上場接受大家的挑戰。
那是誰啊?傅司夜,大家一個個聞風喪膽誰都不敢上,直到他直接指了幾十個男人,薄唇直接說道,“一起上。”
狂傲就有狂傲的資本,幾十個一級等級的男人一起上,傅司夜在對付起來還是遊刃有餘,十分鍾,所有的人就倒地不起,這不是挑戰,這是單虐啊!
就在傅司夜說換下一批人時,許洛就接到了伊念琳的電話。
所以,麵對這突然起來的電話,許洛覺得這是救命稻草啊!可他沒想到,伊念琳什麼也沒說就掛了。
窗口的男人久久不語,徐毅不知道多久走了過來,他悄悄問許洛,“許洛,傅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他怪怪的。”
看了一眼皮膚比上次黑了一大圈,臉上帶傷的徐毅,許洛開口說道,“徐毅,你這八卦的性格還改不掉是吧!不懂的話就少問。”
“許洛,擺什麼譜啊!下個月,隻要我下個月挑戰完成,我就不用吃這個苦了,隻要我待夠半年就又可以回到傅少的身邊,說起來,我還是代你受罰,你不感謝我,還這樣?”
“哦!那你加油吧!”許洛笑而不語,他以為他就待半個月就好,可他不知道,半過月過後,非洲之旅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