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來了,簡單的給老人做了個檢查,然後就離開了,方塵推拿的手法十分專業。
所以老人也脫離了危險。
那邊秦勇已經拖著慘叫連連的柳湖回家去了。
老婆出`軌`,自己還蒙在鼓裏。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沒生氣的提刀殺人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秦墨墨隻得狠狠的瞪了方塵一眼跟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母親居然還好這口……
方塵雙臂抱胸,睹了一眼那個方向;“有時候,比起實質性的打擊,或許這種精神上來的傷害來的更迅猛一些吧……”。
今晚秦家想來恐怕都是不太平了。
“謝……謝謝你,還沒給你道謝呢……”。
救護車走了,人群也散開了,老人和少女站在方塵的身後駐足了很久。
方塵笑著擺了擺手;“小事情,老人家回去以後一定要注意調理身子骨”。
老人倒是想好好感激一下方塵;“小友,不嫌棄的話,要不去我們家吃個飯吧,我家就在附近”。
吃飯?
我才吃完一頓。
不過一摸肚皮,方塵倒是發現自己似乎又餓了,但是舔著臉蹭飯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方塵笑著就欲拒絕,結果少女一拉他的手腕,一雙妙目滿是祈求;
“走吧,走吧,很近的,隻要你不嫌棄就好”。
聞言,方塵摸了摸鼻尖。
“不會嫌棄”。
話罷,方塵點了點頭,老人連忙走在前麵帶路,他能看出來這一老一少兩人的生活環境不富裕。
少女背上的帆布書包都顯得有些破破爛爛的。
真有一種老話說的,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的感覺。
少女都那麼說了。
考慮到自己若是拒絕,可能會傷了他們的尊嚴,方塵摸了摸鼻尖笑著跟了上去。
“大哥,你……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很快就忘了臉上還挨了柳湖一巴掌的事情,不過說起話來,倒是一副受氣包的模樣,怯生生的對著方塵說道。
方塵說道;“方塵,你呢?”。
她嬌憨一笑,囁嚅道;“我,我叫季明明,爺爺本來想給我起名叫季明朗的,但是好像有些拗口”。
聞言,方塵笑了笑,季明朗這個名字可就有點太俗了。
花季明朗,滿懷著老人希望少女在如花似玉的年紀能夠人生明朗。
季明明其實就很好。
方塵下意識的說道;“很好聽的名字,那我就喊你小季吧”。
不過話音剛落,方塵自己意識到了不對勁。
ji這個發音後麵隻要加個吧,就會有點歧義,畢竟,在現在統稱和泛指一些男性的特殊部位……
前麵要是再加個小字,完美。
“額……”。
老人都不禁回頭目光怪異的看了一眼方塵。
悻悻的摸了摸鼻尖,幹咳了一聲。
方塵看著少女飛上兩朵紅暈的俏臉,也是能夠猜到,自己這引申義估計被大家給誤會了。
連忙解釋道;
“口誤,口誤,那我就喊你明明吧,你直接喊我方塵就行,看上去,其實我應該也比你大不了多少”。
少女的模樣看上去約莫就是一個高中生的樣子,方塵也不過才高中畢業兩年時間而已。
他自己今年也不過才十九歲。
季明明緊張了一下,看著方塵澄澈的目光,才下意識的認為後者確實沒有那方麵的想法,羞澀說道;
“我今年十八歲,在念高三,你呢?是醫學院嗎?”。
方塵幹笑了一聲,果然年齡差不多。
“我比你略大一點,沒有念書,醫術是……”。
方塵猶豫了一下,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給這個少女解釋自己醫術的來源。
若是我說,我是被人灌頂,一口氣灌進來的醫術……
有人信嗎?
“醫術是祖傳的,對,沒錯,祖傳的,我祖上就是中醫”。
“哦哦,那……那剛才那個阿姨說的鬱神醫就是你的父親或者爺爺吧?”。
一邊朝著前麵走著,少女一邊扭頭疑惑的問道。
方塵臉色刷一下變了,娘的,這小丫頭片子記性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