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呈讓你來的吧?”。
對方聞言頓時一驚,隻不過下一刻連忙矢口否認;
“你在說什麼,什麼誰派我來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會以為醫術上擊敗了侯書函就有資格在這裏血口噴人了吧?”。
方塵冷笑了一聲;“嗬嗬”。
那名軍官此刻倒是不知道從哪來的幾分底氣,竟是梗著脖子衝著方塵說道;“別以為你拿了新兵試煉魁首我們就應該敬畏和害怕你……”。
“你那金創藥就是沒辦法凝血,我剛剛親身實驗了”。
“你這不就是欺詐消費者嗎?你這不就是騙取袍澤們的軍功嗎?”。
方塵聞言冷笑了一聲;
“你說沒辦法凝血就沒辦法凝血嗎?”。
“那為什麼那東西我剛自己用的時候就第一時間凝血了呢?”。
“我……我怎麼知道?說不定你用的那個和你販賣的完全不一樣,誰知道你自己的東西裏麵有什麼門門道道”。
那名軍官的意思完全就是將方塵當成了一個無良奸商騙子。
而且這家夥演技不錯,明明心裏已經打起了退堂鼓,臉上竟是不動聲色,還是一副色厲內茬的模樣。
方塵也沒工夫和他在這裏墨跡廢話;
“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在哪裏?你不是說沒辦法凝血嗎?事實勝於雄辯,我現在隨便拿一瓶金創藥”。
眾目睽睽之下,方塵也沒有做什麼手腳。
從旁邊的貨架上隨便拿了一瓶金創藥下來,瞥了一眼旁邊那名聲稱金創藥對他無法凝血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軍官,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傷口,我看看”。
“這下,如今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想來,你應該也不會認為是我搞鬼或者耍什麼手段了吧?”。
咕嚕。
方塵屬於新兵試煉第一人的氣勢還是在的,沉聲開口間。
還是嚇得這個軍官一個趔趄,隻不過這家夥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他底氣,竟是咬著牙點了點頭。
好像對於那金創藥用到身上不會有任何作用,十分有把握。
這種時候,方塵腦海中其實已經開始有著幾個懷疑浮現而出了。
隻不過他沒有率先開口挑破,有沒有用還是要試驗過才知道。
“哼,我的傷口就在小臂上,試試就試試,我告訴大家,這方塵就是個騙子,不信你們看!”。
話罷,那名軍官突然掀起了袖子,果不其然在後者的小臂之上的確是有著一個約莫十厘米左右的傷勢,看那傷口的形狀應該是被什麼鋒銳的利器劃破的。
到了如今,那傷口依舊還在淌血。
那名軍官膽子大了起來。
一把接過方塵手中的金創藥朝著傷口上撒了上去。
一雙雙眼睛牢牢的鎖定著他那手臂上約莫十厘米長短的刀痕。
隻不過那結果卻是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沒有止血,而且好像還刺激到了傷口,鮮血流的更厲害了……”。
轟——
下一刻,所有人便是將那視線投射到了方塵的臉上。
包裹剛剛心悅誠服的侯書函也是滿臉訝異之色的看向方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