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就不要來店裏了,盡可能的和今芓呆在一起。”
“是的”
“今晚就先去休息吧,這事情沒有一陣子怕是了解不了。”
“嗯”
槲櫟推門而出。
似是突然脫力,蘇十九將自己甩到柔軟的大床上,卻還沒小憩多久,他睜開眼,疲憊地從床上爬起。
“今夜這訪客還真是多”
“今芓,不用手下留情,把那些人全部都處理了。”
他衝著樓下大喊。
勢靈獸對靈氣的波動自是敏感,有外來入侵者總能第一時間發現。
順便一提,蘇十九的房間角角落落都刻畫有特殊的屏蔽氣息的境界勢,因此不屬於今芓的偵查範圍。
剩下的一點黑夜裏,今芓邀功一般地來鑽他的被窩,趕也趕不走。
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
月落西山。一抹橙紅爬上黑幕,黑色被一點一點的驅逐。
待到柔和的光輝依舊灑滿濱城之時,繁華街市一角,摩肩接踵。
蘇十九頂著兩個黑眼圈,無精打采的在華安街遊蕩。
幾日前,他將第一次見麵時“無意”從羅青那裏順來的戒指,借著“在分宜的周圍撿到了這枚戒指。看成色和款式估摸著是七靈某位大人的物品,不巧今日那位少主人遇襲的事鬧得紛紛揚揚,不想惹禍上身隻得就近處理”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交付給分宜,成功的把黑鍋甩給了羅青。
分宜商品遇襲時,距當時遇襲商人的證詞,那人帶著一個巨大的傀儡。
傀儡師和言靈術士一樣,在這片大陸可是珍惜資源。瀾依地偏,傀儡師更是少之又少。某個“好女人”自然會備受關注。
反正他不覺的諸如羅青這樣的二五仔本質上是什麼好女人。
基本上分宜是鎖定了她的,不出意外的話,這枚戒指理應出現在襲擊慕容樞的人身上,此刻卻掉在了分宜周圍。
嗯,會產生諸如“襲擊慕容樞和襲擊分宜為同一人所為”這種理所當然的想法也是意料之內。也有可能懷疑到他身上,不過可能性微乎其微,也缺少證據支持。
畢竟他可沒有做什麼違背契約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契約可沒有“不許對外人撒謊”這種像是小孩過家家一般的條約。而且背一個黑鍋和背兩個黑鍋本質上想必也沒差。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某個純良的好商人表示,他可什麼都不知道。
順便一提,雖然不清楚此次分宜負責人之一的黑色燕尾服男人找上他有什麼事,但直覺上推測,定然是和慕容樞遇襲或是分宜遇襲這二者脫離不了幹係。
爾綸似乎已經等待多時,他身邊還跟著個打扮相似的少年。
少年叫做爾淳,是爾綸的侄子,據說是跟著叔叔來這裏學習經商的。
近期取得了三階鍛造師認證,部分銷售給七靈和其他分宜商人的靈器便是出自這位年輕的商人之手。
瀾依分會會長星幟常年外出,平日裏主要是副會長古千葉負責管理分會內部大小事宜。平日裏主要由副會長和十四元老組成的審議會共同決議大小事件。
行至二樓最裏麵的房間。
推門,內部較之外部看起來寬敞的多。整體的裝修風格走簡潔路線。
吊燈下,擺著一張巨大的淺褐色圓桌。
四個位置長已經有人落座,還有二十多個位置呈空缺狀態。
爾綸一一為蘇十九介紹道:“順時針方向,最前麵的那位是古千葉會長,其次是慕容枳、枳小姐;沐繪柒、沐少主;初始元老之一的黎裏、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