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出門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齊文秀眼眶霎那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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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相當夢幻,張恒有點反應不過來,又感覺身子有點虛。
尼瑪,能不虛嗎!齊文秀在這一天裏整整要了他八次!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這話是一點都不假。
張恒開著何必清的車,這時候是打死也不敢去找蘇柔了。
三十如虎的蘇柔,這時候過去不是自尋死路嗎。
接下來兩天,張恒好好地休息了下。
他還想著畢凱旋會來打擊報複自己,可兩天時間裏都沒有動靜,而齊文秀說消失,就真的消失了。
仿佛那一天一夜隻是個夢。
蘇柔心情有點不好,自從跟張恒突破了關係之後,食髓知味的她無時無刻不在等待張恒的到來。奈何張恒的彈藥還在填充的狀態,一直都躲著她。
眼瞅著張恒明天就要回學校了,蘇柔咬了咬牙,直接來到張恒的家。
客廳裏很暗,張恒的老爸並不在家,她躡手躡腳的走到張恒的房間門口,悄然打開房門看了進去。便看到那小冤家躺在床上睡著了。
“小狼狗。”蘇柔笑罵一句,美目一眯,走到張恒的床前。
在蘇柔走進來的時候,張恒就已經醒過來了,做賊心虛的蘇柔俏臉一紅,嬌嗤道:“你沒有睡覺啊!”
“還好我沒睡,不然等下給人賣了都不知道。”張恒嘻嘻一笑。
蘇柔哼哼一聲,在張恒床邊坐了下去。
張恒就勢摟過蘇柔那柔韌的腰肢。
蘇柔靠在張恒的懷裏,用手去摸張恒長出來的胡渣子,笑嘻嘻道:“你這幾天幹嘛躲著我啊。”
張恒忙是搖頭否認,“沒有啊,我幹嘛躲著你。”
蘇柔故作傷心道:“小狼狗,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反正我已經想開了,現在隻想將香香撫養長大。”
一開始說的還是玩笑話,說道後麵,又何嚐不是蘇柔心中的真實想法?
張恒憐惜的親-吻下去,撬開蘇柔的牙關,兩條舌-頭熱烈的糾-纏到了一起。用行動來證明自己。
沒有一會,蘇柔覺得自己要泛濫起來了,連忙推開張恒,低著頭蚊聲道:“不要……”
可蘇柔不知道,她這樣更讓張恒難以忍受,修整兩天,不就是等這一刻嗎!他發出一聲嘶吼,霸道的將蘇柔壓下……
張恒嘖嘖嘴,誌得意滿的說,“我明天就回學校了哦,你想好來,至少還得等好幾個月呢。”
蘇柔忽然張口咬住張恒的肩膀,卻沒有用力,小手已經在被子裏往下而去……
早上八點,張恒醒來,床邊餘香未了,佳人卻早已不在。
張恒低頭看著還很活躍的小兄弟,嘀咕道:“這些女人怎麼都這麼無情啊。”
無奈的搖頭歎息一聲,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行囊,在何必清的相送下,登上了返回明珠市的火車。
可是,當他尋找到自己的座位的時候,他忽然愣住了。
齊文秀穿著白色襯衫,低頭看著書,渾然沒有察覺到張恒的到來。
張恒暗自感慨這世界上的緣分總是這麼巧妙,無聲無息的在旁邊坐了下去,對齊文秀道:“你好,我是張恒。”
乍然聽到張恒的話語,齊文秀驀然抬頭,恰好對上張恒那雙深沉的眼睛,微微一愣,稍即她點了點頭。
輕輕地吐出兩個字眼,“你好。”
等待總是漫長的,不過張恒倒不覺得無聊,看著齊文秀那有點慌亂的神色,心下暗笑,“美女,咱們真是有緣,我猜你是省大的學生吧?真巧,我也是。”
齊文秀被他這麼自說自話給逗樂了,煞有介事的說,“你這搭訕方式太爛了,就你這樣還想學人泡學姐?”
張恒還真沒什麼經驗,撓了撓頭,說,“那我應該怎麼說。”
“我怎麼知道?”齊文秀哼哼道,懶得再去看他,眼眸中卻閃著一絲笑意。
張恒倍感苦惱,眼珠子一轉,然後說,“那這樣吧,我給你講個笑話怎樣?”
齊文秀不說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恒,顯然是在等他下文。
張恒清了清嗓子,然後道:“某女在火車上想泡麵吃,拿著調料袋甩啊甩的,一個不小心,嗖的就飛出去了,定睛一看,一個滿頭調料的男紙轉過身,悠悠的說到:姑娘,你這是想要泡我啊……”
齊文秀總算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不要臉,誰想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