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自然的抬起手背打算擦一些自己的嘴角,動作還未來得及實施,手腕就被一直手給抓住了。
“用紙巾。”簡十三拿著紙給她輕輕的擦了擦。
白槿一楞,把手腕抽了出來。
小丫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臉上呈現出一抹笑意,和略有些難以啟齒的羞態:“爺,我想知道……”
還不等她開口問,簡十三麵色沉穩:“是童樂樂找的人。”
三爺的腦子是真的機智。
都不用白槿繼續往下說,他都能猜到這丫頭想問什麼。隻不過故意做出羞態而已。
白槿緊緊的皺著眉頭,就知道是她。
“我想去白家。”
簡十三冷哼:“白家不歡迎你,你回去幹什麼?”
這個丫頭有受虐傾向吧。
白槿不理會他,笑得明媚:“惡心他們是我最大的快樂。”是他們先不仁,就不能怪她不義。
所有的債,大家一筆一筆的算!
白槿陰狠著一張小臉,眼眸裏的碎冰泛著冷光。
老天既然給她重生的機會,所以這一次即使幹到死,她也無所畏懼。
要比狠,比豁的出去。
白槿不相信這些人可以?
有一句話怎麼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簡十三看著她的模樣,道:“我送你。”
白槿彎著眉眼,試探性的開口:“爺,我以後要是特別惡毒的話,您就踹了我。我怕我這個人太貪婪您的權勢。”她說的是實話。
簡十三眸子冷冽,一言不發。
白槿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笑的更開心了。
——
金色的暖陽滲透了青空,潔白的雲朵肆意安詳的漂浮在上空之中。
白家。
白佳明穿著純手工定製西服,安逸的坐在書房裏接著電話。
他眯著眼睛,帶著老花鏡看著協議書上的內容。
話筒裏的人聲,憂心忡忡:“咱們工地的工人出現工傷事件,施工途中,塌了一層,傷倆,死一個。”
白佳明不緊不慢的問:“什麼時候?”工地有人受傷是正常的事兒,並不能扯起什麼風雲。
“昨天晚上。”
白佳明抬眼,思索了一番:“給錢。”
白家外麵。
白槿穿著大紅裙,踩著高跟鞋,大步流星的往裏走。
“白小姐,您不能進。”
“白小姐。”
三個傭人將白槿攔住。似乎死活都不肯讓她往前邁一步。
白槿簡直都要被氣樂了,問道:“你管我叫什麼?”
傭人們看著她笑的奇怪,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糾正道:“白……大小姐。”怎麼笑了?是瘋了嗎?
白槿突然冷下一張臉,厲眸子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尖:“你還知道我姓白!”
一場《驚鷺》的發布會引發的白槿家世事件,讓白槿再一次勇闖熱搜。
是他們非要揭她的傷疤。
他們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白槿陰著一張小臉,舉起拳頭做了一個嚇唬她們的動作。仿佛隻要她們再敢多說一句,就會把她們打得皮青臉腫。白槿小姐的動手能力,他們在一年前來白家的時候就有幸的見過一次。
幾個傭人紛紛縮著脖子,往後退了幾步。
“吵吵吵!真是煩死了!”
蘇沫慢條斯理的從後園子裏繞了出來,叉著腰站在水池邊:“白槿,你又來幹什麼?”
真是晦氣。
怎麼這次自己找上門來了?
蘇沫仗著自己現在在白家,想著白槿總不可能將老少集體都暴打一頓吧,也就不是那麼的怕了。
白槿扯了扯嘴角上前,臉上擠出一抹假笑,然後一把壕住蘇沫的頭發,往下壓著:“童樂樂呢?”她現在很暴躁,有一種想把她們揉吧爛了的衝動,實在不能靜下心來,好好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