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一點兒,她今天就是來無理取鬧的!
簡十三特意安排了人,裝作白家人開車溜了的假象。混跡在記者人群裏的不知誰大聲吼了一句:“我看見了,在那個車裏。”
說著一眾人開始追車。
白槿穿著一身簡潔的運動裝,帶著鴨舌帽,大步流星的進了白家的大門。
“白小姐,您不能進。”
“白小姐。”
三個傭人欄在白槿的麵前。
“您真的不能進。”似乎死活都不肯讓她往前邁一步。
白槿的眼裏聚著涼意:“你管我叫什麼?”
一張俏臉上,冷冰冰的。
傭人們有些畏縮,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糾正道:“白……大小姐。”
白槿笑得玩味,厲眸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尖:“你還知道我姓白!”言語之間的這幾個詞,就跟在牙齒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咬牙切齒。
白家的大小姐。家裏人再怎麼鬧騰。
白槿都是白家的人。
就算給她們十個膽子,她們也不敢和白槿動手。
一場《驚鷺》的發布會引發的白槿家世事件,讓白槿再一次勇闖熱搜。
是他們非要揭她的傷疤。
他們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白槿陰著一張小臉,舉起拳頭做了一個嚇唬她們的動作。仿佛隻要她們再敢多說一句,就會把她們打得皮青臉腫。
白槿小姐的動手能力,他們在一年前來白家的時候就有幸的見過一次。
幾個傭人紛紛縮著脖子,往後退了幾步。
“吵吵吵!真是煩死了!”
白家的花園很大,水池,草地,連小木橋都應有盡有。
蘇沫園子裏繞了出來,手裏拎著澆地的水管,叉著腰站在水池邊。清澈的水流順著水管口嘩嘩的噴灑著。
真是晦氣。
怎麼這次自己找上門來了?
白槿淡淡的瞥了一眼心有餘悸的蘇沫,然後徑直朝屋內走去。
蘇沫仗著自己現在在白家,想著白槿總不可能將老少集體都暴打一頓吧,也就不是那麼的怕了。
想著,計上心頭。
手指輕輕的一捏水管口,水流順便變成一股爆發力極強的小水柱。
嘩,一下。
涼意傳遍全身。
蘇沫彎著唇角嘲笑道:“涼快吧!給你衝個涼水澡。”
三個傭人站在一旁,嘲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白槿頓足,歪了一下頭,抬手胡了胡濕漉漉的頭發。
“嗬”的輕笑一聲。
白槿迅速的扯起隨手可拿的掃把,直接以投飛鏢的形式,轉了出去,因為距離不遠,恰巧打在蘇沫的腿上。
頓時紅了一條長印子。
“啊!”
蘇沫疼的扔下水管。水管的水濺了自己一身。
白槿扯了扯嘴角,上前,臉上擠出一抹假笑,然後一把壕住蘇沫的頭發,往下壓著:“你怕不是忘了前幾天挨揍了吧?”
她現在很暴躁,有一種想把她們揉吧爛了的衝動,實在不能靜下心來,好好聊天。
白槿本著能動手不能動嘴的原則扯著蘇沫的頭發。
“啊!白槿!你/他/媽/的放手!”蘇沫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她揪下來了。她一把抓住自己的發端的頭發,身體盡量朝著白槿那邊靠攏。
白槿惡狠狠的將蘇沫扔進水池裏。
撲通一聲。
白槿的心情都覺得舒暢了。
聽到外麵的聲音。
童樂樂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口。她穿著白色的公主裙,站在門口。金色的光打在她的身上,美的像天使一般。
女孩先是一愣,而又高傲得抬起下巴,道:“我不是說過,不許她進來嗎?你們是怎麼回事?”
三個傭人麵麵相覷:“對不起,童小姐。”
可有沒有人敢上去真正的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