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收回鐵血戰旗,步野緩緩的醒來,向四周看了看,見賈斯文和柳飛兩人坐在遠處的鬆樹之下不知爭論著什麼,不用說,這兩人自從在雲海城中得到了那些心法,真是孜孜不倦,看起來猶如魔怔了一般,此時不用聽就知道兩人爭執著什麼額,恐怕是兩者對某一段心法持有不同的意見把。
步野微微一笑,然後看向身旁兩側,步淩雪和林舞裳兩個妮子就坐在不遠之處,她們此時正閉著雙眸,雙掌相對,水火兩種氣息的真氣在她們四掌之間來回不停,想來兩人正在用陰陽相濟的法子助彼此修煉。
前天從雲海城逃了出來,四人並沒有急著去雲裳城,而是躲在了這個深山老林之中,雖然四人並沒有受很重的傷,但是卻也頗為難過,於是就找了這麼一個僻靜的地方,一邊休養生息,一邊躲過雲海城的追兵。
“一轉眼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多天的時間,不知道大伯等人在雲裳城怎麼樣了,厲無雪是否帶兵打到了雲裳城呢?出來這麼久是該回去了,不然可真誠逃兵了!”
步野講一根草葉叼在了嘴裏,一邊用兩排牙齒上下湧動,一邊自言自語的道。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賈斯文和柳飛兩人又掄起袖子打了起來,步野微微翻了翻白眼兒,這兩個家夥看來用起功來真是嚇人,這不才幾天的時間,大大小小幹了好幾場的架,每次都把彼此打的鼻青臉腫的,盡管如此,打過之後,這二位猶如請兄弟一般有湊在了一起,相互研究那些對於步野來說已成垃圾的心法秘籍。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又幹了起來?能不能消停會兒?”
步野看了看身旁兩位女子,將兩人的修煉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唯恐賈斯文和柳飛兩人過於大聲打擾了這兩個妮子,連忙站起身來,跑到賈斯文和柳飛所在的一條小溪之處,沒好氣兒的道。
“野哥,你有所不知,柳飛這小子真他娘的固執,總是和我對著幹,這句口訣,我這樣理解,他偏不跟我一個意思,今天我不和他幹一場,看誰厲害,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了邪道。”
賈斯文見步野跑了過來,講手中的心法放在了一旁,瞪著柳飛咬著牙怒道。
“什麼叫做我和你對著幹?明明是你錯了好不好?還好意思說我走上了邪道,我看你才是走到了旁門左道才是。”
柳飛也狠狠地瞪著賈斯文,也咬牙切齒的怒聲道。
步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得!這兩個家夥徹底的瘋了。
就在步野無可奈何的時候,突然眼角餘光一撇,心中一怔,仔細想眼前的小溪看去,臉色大變。
“你們兩個吵什麼吵?你們看看這溪水怎麼紅了?”
步野一手拍了一下兩個家夥的腦門兒,用手指著深淺的溪水道。
“是血!”
賈斯文此時連忙道。
步野睡著溪流想上遊和下遊分別看了看,隻見整條小溪都變成了紅色,這條小溪寬有一丈有餘,也不算小,上遊和下遊的溪水都變成了紅色,如果是人血染得話,可想而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就在步野沉吟的時候,步淩雪和林舞裳已經起身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