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後,蘇府的地下密室中。
張悅滿臉通紅,時不時的揉揉肚子,便又是一陣陣低笑。旁邊的石悅同樣滿臉紫漲紫漲的,兩隻大眼珠子翻啊翻的,肩頭便是連連聳動幾下,憋笑是酷刑啊。
麻四兒淒淒慘慘的垂手並腿站在角落,臉上半邊老大一個巴掌印,眼神兒黯淡無光,充滿了絕望的氣息。
蘇老師背手站在中間,微微仰著頭,四十五度角向上看,一言不發的沉思著什麼。對張悅兩人的反應理也不理,隻當空氣一般。
出糗了,竟然出糗了,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呢?蘇老師感覺有些挫敗,覺得需要好好思考下才行。
剛才搞明白狀況,惱羞成怒之下,當場給了麻四兒一個大耳刮子。誰讓這屋裏就這混蛋可以欺負呢?大小長短,簡直不要太合適了。
更重要的是,這混蛋玩意兒一點都沒有俘虜的覺悟,竟然也敢偷偷的笑,這簡直太可惡了,絕對不能忍啊。
至於石悅和張悅兩個更混蛋的家夥,好吧,看在兄弟感情不錯的份兒上,老子大度,不跟兩個混蛋計較。
可是說著不計較,心裏還是覺得不爽啊,不爽就要發出來。於是蘇老師沉默良久,又斜著眼看麻四兒:“你說你啊,混蛋玩意兒,當個番子都不敬業。不是太監你跑出來幹啥?這不是丟東廠的臉嗎?你就不感到羞愧嗎?還好意思笑,真讓我鄙視你。”
麻四兒這委屈啊,隻覺的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的。都說了東廠的不是太監了,憑什麼我就要是太監呢?啊,不對,太監那是一般人能當的嗎?能稱得上太監這個品階的,哪個不是熬了多少年才慢慢積功才當上的?
可是這話敢說嗎?必須不敢啊。剛才那一大耳刮子真心好疼的說。麻四兒決定認命了,逆來順受,你說啥就是啥吧。
可惜,他低估了蘇老師的凶殘度,對自己的處境太想當然了。蘇老師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給他當場嚇尿了。
“你既然不敬業,我就幫幫你吧,親自把你變成太監好了。”蘇老師麵色沉重的說著,目光也隨之瞟向麻四兒下麵某個部位。
哏兒!
麻四兒隻覺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一口氣沒上來。咣當,再次幸福的昏了過去。
等到不知過了多久再次悠悠醒轉後,兩眼無神的轉了好久,才終於又恢複了感覺。
隻是剛一恢複感官,便覺得身上似乎有些不對。想起昏過去之前的一幕,頓時魂飛魄散,急忙低頭看去。這一看,瞬間臉上一副見了鬼似的神情,那嘴張的能塞進個拳頭去。
原先那地方,打小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寶貝不見了。呃,也不是真不見了,絕對能感覺的到。隻不過,目前的位置有了些微妙的變化而已。
一張不知道紙還是布的玩意兒,將二弟徹底拉向後麵,然後緊緊的,似乎被黏住了。由於力度太大,導致兩個蛋蛋也被擠得生疼生疼的,一兜兒都包進去了,從外麵看不到一點痕跡…….
好吧,確切點說,現在下麵的態勢有些像娘們的那玩意兒,中間隱隱的還有道褶兒,乍一看去,那叫一個形象啊。
屋子裏,張悅和石悅兩人臉上的神情如同朝聖,敬畏的看向正洋洋得意的蘇老師,完全不知該如何表達此刻見鬼般的心情。
誰能想到?誰能想得到這位爺竟然玩出這種花兒來?神仙都不能吧。
二人目睹了整個過程後,不約而同的夾緊了雙腿,無限敬服之餘,也都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留心,絕不能有半點得罪到蘇老師。否則就單憑眼前這一手化雄為雌的功夫,誰要被施展了,誰就得直接上吊死了算。
“好了,大功告成。現場設備不齊,隻能暫時簡單湊合湊合,不要太過追求完美哈。”蘇老師左看看右瞅瞅,對自己的手藝相當的滿意。
麻四兒這會兒的臉不是綠了,是完全青了。兩眼有些呆滯,空洞的望著前方,沒有半分焦距。
哈,效果達到了。蘇老師很擅於觀察,一眼就發現了機會的出現。
“那什麼,現在繼續提問。啊,不用說回答了,隻要及時回話就好。畢竟剛剛手術完嘛,這也是尊重人權的一種表現形式。”蘇老師拍拍手,很是大度的說道。
麻四兒如同未聞一般,木然沒有反應。
蘇老師皺了皺眉,似乎有些過火了。這不行,這樣還怎麼愉快的玩耍?
“那,你聽好了啊。現在呢,我心情還算不錯,你應該努力維持我的這種不錯。否則一旦我心情出現變化,那麼,或許我會認為做個真正的手術,才能解決問題。當然,我會征求你的意見的,具體是切一半還是全切,是留蛋蛋還是不留蛋蛋,完全聽從你的意見。嗯,就這樣了,你明白了嗎?”蘇老師和顏悅色的問道。
麻四兒眼神兒終於有了變化,開始先是怨毒,漸漸的卻變成了恐懼,到了最後已然是換身發抖,看著蘇默跟見了鬼似的,哆嗦著一勁兒點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