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思是,隻有他這樣剝,鮮血才會流得少些。

百裏秋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胸有成竹的說:“先用冰塊放在皮膚上,讓血液暫時流得慢一些,然後在用剔刀輕輕揭下一個小口子,之後對著那傷口不斷得吹氣,皮膚就會和血肉完整得分離,同時疼痛也會減少。”

她救不了那個女孩兒,同樣也沒有辦法讓皮膚保存更持久的辦法。

不是她真的沒有辦法,而是這是古代,沒有福爾馬林,也沒有防腐劑。

她能做的隻是保全這些無辜的人的生命而已。

百裏秋荻這句話一出,池水墨幾乎是用一種驚愕同時卻十分欣賞的目光看著百裏秋荻的。

而容非墨則是轉過臉,那布滿皺痕,傷疤得麵容,對著百裏秋荻,即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還是讓百裏秋荻一陣心驚肉跳,再加上那空洞灰暗得瞳孔,就更加使得百裏秋荻身體不住得往後退。

池水墨按照百裏秋荻說得那麼做,果然很輕易得就將背後得皮剝了下來,而且是非常得幹淨利落。

池水墨拿著那薄薄得皮,幾乎有點兒不敢相信。

但是百裏秋荻卻焦急得的說道:“你快幫她止血,上藥!多拿點冰塊過來。”

“嘶”百裏秋荻感覺到她的身體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扯住,同時手腕處傳來一陣扭痛,再抬頭的時候,那張猙獰的麵容已近在咫尺。

那薄冷緋紅的雙唇,慢慢的張開:“你知道蛇皮怎麼剝嗎?‘

百裏秋荻的手一抖,想要掙紮出去,但是反而被禁錮得更加厲害。

“徐貞,讓人從蛇塘裏抓一條紅菱上來。”容非墨淡淡得吩咐著:“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兒,誰教你的?”

百裏秋荻還沒回答,容非墨卻又開始說,似是突然想起來一般:“本王忘記問了,你是怎麼從蛇塘裏逃出來的?”

聲音是軟軟得,沒有任何得威懾性。

但是百裏秋荻得手腕處卻是一陣絞痛,她越是想抽出,那力道就越發得加重,似乎是想把她的手腕擰斷一般。

直至百裏秋荻痛得叫出了聲,容非墨手上得力道才微微得放輕。

“說話呀!”容非墨微微得蹙了蹙眉頭,似乎很不爽百裏秋荻得一聲不吭,聲音突然加大。

這時徐貞滿頭大汗得跑過來,氣喘籲籲得說道:“王……王爺,蛇塘裏的蛇全……全都死了。”

“啊”尖利得疼痛聲伴隨著手腕被扭斷發出得“嘎吱”聲,一時讓屋裏得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你在說一遍。”容非墨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那麼多得蛇,怎麼說死就死呢?

徐貞的聲音開始打顫了:“蛇塘裏的蛇全部……全部死了。”

這時一侍衛立即把從蛇塘裏帶出來的蛇,放到容非墨的麵前。

容非墨伸手便捏住了蛇頭,軟軟的,沒有絲毫得彈性,就連那滑膩的蛇皮在手上都感覺到很幹燥。

“哼。”容非墨將蛇甩手就扔到了地上,之後右手再次一捏,一聲更為淒厲的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