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荻,她怎麼樣了?”容非墨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句。
她身子弱,吃晚飯的時候也沒見到她,他大概想是百裏秋荻不想見他,所以便又仔細吩咐廚房給百裏秋荻燉了些雞湯,但是卻聽徐貞說,百裏秋荻從中午開始午睡,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懷孕了……”池水墨挑著眉,帶著邪笑的口吻。
容非墨一驚,隨即便出聲說道:“別瞎說。”
“沒懷孕,怎麼買紅花?你這幾天到底和百裏秋荻做了什麼?回來就見你們兩個不對勁,難不成被我說對了,你喜歡她……”池水墨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指,指著容非墨像是審問一樣審問容非墨。
“紅花?老板給我的是紅花?”容非墨一下緊張起來。
“不是,是囝木”池水墨看容非墨這麼緊張的樣子大概也猜到了八九分:“看來你是對百裏秋荻心已所屬,所以,你們就……”
“不是你想的那樣……”容非墨雙手背立在後,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熄了燈的丁香閣。
加快了幾步,走到亭水榭台中,對著月光,秋風涼爽的吹在臉上,一陣冷意。
“那是怎樣?一般的女子,無端吃什麼紅花?而且今天百裏秋荻的走路樣子,分明就……像是個剛新婚第二天的媳婦。”池水墨有些不悅的說著:“是不是你強迫她的?她那麼怕你,肯定不願意。”
“我沒有……”容非墨否認,語氣十分的篤定。
他怎麼會去強迫她!
“不管怎樣,反正你要了百裏秋荻的身子是不是?”池水墨走到容非墨跟前質問著。
“她本就是本王的妾……”容非墨低聲說道,更覺今天的池水墨有些反常。
他平時八卦歸八卦,但是卻沒有一次像這次這麼上心的。
也許是因為百裏秋荻是唯一一個能碰他的緣故。
“池水墨,現在要緊的不是這個,而是百裏柔,要是明日百裏柔見到百裏秋荻不知會有什麼反應?”容非墨語重心長的說,。
他一直在想著到底要不要讓百裏秋荻和百裏柔見麵,如果百裏柔見到百裏秋荻又會是怎樣的神情?
還有平南王的事情,他還沒偶來得急處理,但是眼下最重要的卻是另外的事情。
“你還真打算讓百裏柔見百裏秋荻啊,到時候可有的解釋了!”池水墨雙手環胸,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我也想讓去別院,可是……”容非墨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知怎麼的,這次回來,他不放心將百裏秋荻擋在別院中了,平南王日後肯定會去尋她,而池水墨又不會武功,根本保護不了她,隻有將她留在王府最為安全。
“可是什麼?”池水墨問道。
“平安王不是那麼善罷甘休的人,他得不到那塊祖母綠,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得到,而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找打你和百裏秋荻,你們要是現在回別院,不出幾日,平南王的人便會將那別院團團圍住,所以你們還是住在王府為好。”容非墨思索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