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放下劍……”麵對百裏秋荻痛心欲絕的嘶吼,容墨霖隻是冷漠的用命令的語氣說著:“你放下,我就給彩雲一個全屍,你若不放,他連具完整的屍體都不會有。”

“夠了,十五王爺,你是一個殘厲暴虐的人,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即便你要將我碎屍萬段,我也不會放下,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留在這個皇宮中的。”百裏秋荻看著身旁越來越不行的流落,心急如焚,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你別想用你的暴政來統治我,我告訴你,幾十年之後即便你坐上皇位,你統治的時代也不過區區幾年,你這位子做不長的。”

曆史上有昏君和暴君,而如果問誰的統治時間更長一點兒,自然要是那些昏君,昏君雖然昏,但是還不至於讓那些老百姓深惡痛絕。

而暴君,老百姓們則痛恨之及。

百裏秋荻這句話在風中呼嘯而出,所有的人都聽到了,所有的人也都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不管是誰,說出了這句話,即便沒有罪,也變得有罪了。

正待那些侍衛再次朝百裏秋荻襲去的時候。

容墨霖稚嫩卻又沉著的聲音再次響起來:“誰傷害姐姐一根汗毛,你們都跟著陪葬。”

向前的侍衛們又再一次慢慢的退回到了原地。

這原本應該是一個寂靜的夜,熟睡的夜,但是在皇宮中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隻是一會兒的功夫,漆黑的空地上,便亮如白晝。

皇上,皇後,都帶著人過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到中年的皇上,聲音依然那麼的宏亮,本就安靜的空地上,變得更加的安靜了。

容墨霖見皇上來了,便立即將臉上的殘忍換成了童真,從高處走了下來,跪到皇上麵前說:“父皇,深夜驚擾父皇,是兒襯的錯。”

“霖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這百裏秋荻要刺殺你啊?”端莊高雅的皇後一臉擔憂而又慈祥的看著容墨霖。

容墨霖沉悶了半天才說:“不是,是這彩雲乃北洋國的人,他意圖不軌,兒臣這才深夜帶人抓捕彩雲,卻沒有想到會驚擾到父皇和母後……”

皇上聽了,微微的皺著眉頭:“那你們還幹什麼?還不趕緊將彩雲抓住?出動這麼多的侍衛,弓箭手,你們都抓不住,朕要你們何用?”

皇上這聲威懾的聲音一出,但是卻依舊沒有任何人敢動,都用眼光看著容墨霖。

還沒等容墨霖解釋,百裏秋荻就已經張口說話了:“皇上,求你饒過彩雲吧,他是北洋國的人沒錯,但是他絕對沒有意圖不軌,她是民女的婢女,。”

皇上看著百裏秋荻說得極為的誠懇,回頭又看了一眼容墨霖:“她是誰?”

“父皇,她是兒臣通房的女官。“容墨霖說並且一臉的天真無暇。

“她也是北洋國的人?”皇上問。

容墨霖搖頭:“不是的父皇,這個女官是丞相的三女兒,那個彩雲便是北洋國的人,剛開始兒臣也覺得沒有什麼,可是昨天開始便發現這個彩雲在偷偷的和什麼人見麵,秋荻姐姐也是被她蒙騙了,加上這麼多年的主仆關係,所以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