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百裏秋荻就要將門關上,但是此時的池水墨又怎麼能輕易的離開,聽百裏秋荻這麼說,變得更加的憤怒和驚訝:“你身為非墨的侍妾,不論何時何事發生的關係,都已經發生了,不需要找任何借口,你與慕言這麼做,你怎麼對得起非墨,你不甘寂寞與侍衛痛奸,非墨知道後又豈能留你。”
池水墨十分的氣惱,而百裏秋荻又何嚐不是,所幸將臉撕破:“太子,你既已知我為人婦,又為何要對我說那番話,在王府的時候,還與我舉止曖昧,我沒有教養也就罷了,那太子呢,太子可是出生皇族,又怎麼會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你……”池水墨頓了頓,百裏秋荻的這一番狠話,讓他一時無法回話,楞了許久才說道:“你我日夜相處,我可沒對你做出出格的事情,而且在此之前,我都一直將你當做朋友看待。”
“那又有誰能證明我和慕言之間發生了什麼呢?我當慕言也隻是朋友,你與非墨數年朋友,自然會幫他說話,但是難道他一點兒錯都沒有嘛?那個孩子是他的,但是他卻殘忍的將他打掉,還休我出府,如果僅僅是因為慕言,那我被休出府,為何不嫁與慕言?我可不是什麼放蕩的女人。”百裏秋荻狠狠的丟下這句話,就將池水墨推出了房門。
她和池水墨才認識幾日,最多隻能算是熟人,連朋友都算不上,她為何要他信任他。
不過剛才的那一番話的確惹人生疑……
百裏秋荻說話算話,到了早晨天還黑乎乎的,百裏秋荻就叫醒慕言,幕瑾起來趕路。
上了馬車,那邊池水墨也下來了,百裏秋荻坐在馬車上,掀開簾子,兩人互看了一眼,百裏秋荻便將簾子放下。
讓慕言趕緊上路。
裏邊兒的幕瑾縮在被窩中,還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百裏秋荻卻端坐在一旁,想著要是到了南疆找到容非墨該如何說。
她是真的不知道容非墨為何要休她,但是他對她的種種。她也根本找不出原因來。
是不是因為非墨知道她和慕言的事情,而將她打胎,休出府。
她還真的沒有把握,但是眼看著也應該八九不離十。
她若是到了南疆該如何跟他說?
求他?沒用的
她都能想象的到,到了南疆一定會直接被容非墨掃地出門。
而且出來的時候銀子帶的不多。
她同意讓幕瑾來南疆,就是想容非墨這個時候身邊一定缺少個服侍的人,而且又在這個大災的時節,兩個人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話來說。、
這一路倒是順利,這南疆離京都有三天兩夜的距離,到了晚上,百裏秋荻便讓慕言將馬車停在一處破廟中,拿出早上從集市買來的,雞鴨和幹糧,撿些柴火,烤著吃。
而正好這破廟中最多的便是稻草,慕言收拾好,又找來一些柴火,吃完晚飯,大家便依在牆根處睡覺。
倒也很暖和……
隻是剛躺下,關好的破敗大門,便吱呀一聲推開,咧咧的寒風,一下從門外透進來,燃燒的柴火都隨風傾倒。
穿著墨色的狐皮大氅的池水墨,從門外走進來,看了一眼睡在牆根處的百裏秋荻,便又自然的轉過頭去,看著另外一邊的牆根。
不一會兒,另外的牆根也收拾幹淨,兩個身穿紅衣大襖的護衛從馬車上搬出幾床被褥,又添了柴火。
池水墨躺下,那兩名護衛則圍著柴火守夜。
百裏秋荻翻了一個身,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慕言見百裏秋荻沒有任何反應,便又添了些柴火。
幕瑾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貌似是太子和百裏秋荻吵架了。
幕瑾在被窩裏輕輕的扯了下百裏秋荻的手,在她的耳邊說:“姐姐,你是不是和太子吵架了?”
百裏秋荻閉著眼睛,沒有回話。
“其實我覺得太子對你可比王爺好多了,昨晚他在大氅裏塞了張紙條給你,我也不知道裏麵寫著什麼,等我準備回來拿給你的時候,太子卻一下出現了,還抱著我叫你的名字,然後知道是我後,就又重新將紙條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