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點點頭,又錘了錘胸口,表示自己能夠受得住任何的打擊。

靳修遠沉默了一會兒。

“我想……我可能不是你們說的靳修遠吧。”這句話一出來,艾琳搖搖頭,把著他的肩膀說到:“你說什麼啥話啊,你是我心底裏最好的那個人。”

“可是我沒有記憶,沒有人和狗關於你們的記憶。”雖然夢裏的場景仍然在反複。

現在可以確定那個冷漠眼神的男人就是靳南城,那個成天哭泣的女人就是顧溫暖。

但是他所認識的顧溫暖不是像夢境裏那樣隻會哭,她是一個強大的人。

而靳南城也沒有那麼冷漠和嗜血,相反,在靳修遠還是用傭人的身份待在靳南城家裏的時候,可以感受他來自心裏的好,他們夫妻不知道撮合了多少人支離破碎的感情。結果在他的夢裏都變成了弱勢和壞人的象征。

看著靳修遠糾結的樣子。

艾琳挑起眼問:“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所有的流程都走過了。不可能還會出現假的情況。

就是他杞人憂天。

有節奏的拍著靳修遠的肩膀,說:“不要擔心這麼多了,你是就是,隻不過記憶他不是跟設定的一樣,說有就能有的。”

說這話從感覺很像是顧溫暖。

半晌後,靳修遠:“嗯。”

……

靳南城已經換好了病號服,嚴陣以待自己的手術了,轉眼過了幾天。

為了準備手術,故意停了幾天藥。

靳南城那英氣的五官好像是靜止了一樣,哪張臉本來白皙的過分,,現在更添幾分病態。

按壓著靳南城的肩膀,顧溫暖的緊張溢於言表:“啊…南城你千萬不要擔心啊,手術肯定會成功,要根治就得……”靳南城握住顧溫暖那搭在肩膀上,卻顫抖的手:“放心吧,手術肯定會成功的。”靳南城倒是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倒是顧溫暖卻是緊張的不得了。

等了一會兒,一大群白袍醫生走進來把靳南城團團圍住。

顧溫暖愣是被擠到了外麵。

手足無措的看著靳南城在眾人的族擁離去。

她追上去,可很快被堵在門口。

手術的時間異常的緩慢,好像每一秒都是認認真真的開始對時間負責了。

顧溫暖在外麵的走廊上走了很久。

突然一個帶著大帽子的女人撞了上來,顧溫暖站穩後看著這個用大帽子把自己給掩蓋好的女人。

不是陳艾琪。

但又能是誰?

那個深藍色大帽子的人很快就離開了,好像從來就沒有來過一樣。

等到手術完畢以後。

靳南城被推出手術室。

顧溫暖忙的上前詢問:“醫生,我老公的情況怎麼樣。”

“目前還不得知,據說靳先生把自己的隨身看護給開除了,所以我們不了解病情,按照標準的來,隻有等到靳先生醒了以後再說。”醫生客裏客氣的說。

他們一眾醫生團隊都沒有想到原來靳南城的老婆不是天天帶在身邊的那個,而是麵前這個女人。

看著被推出來的靳南城,她似乎有些太過順利,內心疑惑的說:“會有副作用嗎?”

“這個是因人而異的,我不能多說。”醫生帶上口罩,跟著走了。